第一百六十四章天碑鎮壓,人間失意-《人間最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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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他!”
話音一落,南流景、金斗斗就一起動了。
只見南流景白玉拂塵一掃,瞬間布下【迎風古藤】、【金風玉座】、【千夜流光】、【五行逆亂】、【元山鎮邪】等五座大陣,罩向那道霸氣身影。
當初在葬月谷里,他曾以這些陣法,困住過那墮落的半步圣人。
來自東洲的董驚蟄,雖只是十境武夫,卻受到了同樣的待遇。
而紅披風少女則騰身而起,兩手掄起大刀,直接一記【亂刀十八斬】,以大刀破空之勢,斬向董驚蟄。
在五座大陣剛剛束縛住董驚蟄的那一瞬,刀芒便已落下。
至于李往矣,見到南流景布下的五座大陣,也想起了葬月谷那一夜,于是他長袖一揮,頓時也召喚出了三十六塊鎮天碑。
董驚蟄剛一拳擊潰南流景的五座大陣,蕩開金斗斗斬來的刀芒,就被從天而降的三十六塊石碑鎮壓了。
連當初那尊墮落的半步圣人,在三十六座鎮天碑面前,也無法逞兇,只能將這天碑大陣掀翻后,再求其他。
而當初李往矣只有一境,現在卻是九境,胸中萬道浩然之氣,更是已然演化為萬座鴻蒙小世界。
此時鴻蒙之氣勾連三十六座天碑,威力不可同日而語,陣中的董驚蟄,差點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他好不容易穩住身體,卻感覺三十六座石碑,如同三十六座山岳鎮壓而下,幾乎動彈不得。
“剩下的,交給你們了!”李往矣微笑說道。
現在的他,要比當初鎮壓那尊墮落的半步圣人,從容多了。
不需他說,南流景和紅披風少女便知道該怎么辦,南流景也如葬月谷那夜,運轉【長春五雷正法】,月色下快速涌現一團又一團的五色雷云,凝聚出赤、白、黑、青、紫五色雷霆,從空中落向石碑大陣。
金斗斗則施展傳道老兵,教授給她的刀道遠攻秘術【飛刀大裂斬】,瞬息之間斬出幾十道破空飛刃,殺向石碑中的董驚蟄。
當石碑壓身的那一刻,董驚蟄的臉色就變了,不過雖驚卻不畏懼,在穩住身形,抗住三十六座如山石碑的同時,雙手抱圓,于周身形成了一個【大混元拳意護體神罩】。
迅疾落下的五色雷霆,和【飛刀大裂斬】的破空飛刃,竟然都沒能突破這【大混元拳意護體神罩】,剛一落下,就被震飛、消泯了。
“十境武夫,還真十分難纏的存在,被三十六座天碑鎮壓著,還能從容應對兩位九境天驕的攻擊,厲害!”李往矣由衷夸贊道。
南流景和金斗斗不說話,繼續施展各自秘術、絕技攻擊。
趁敵人病,要他命!
董驚蟄有些無奈,早知道那青衫書生,有如此秘法大陣,他就應該先將其擊潰,還是大意了,以致于眼下只能被動防御。
還好他是十境武夫,以其拳意為根基的【大混元護體神罩】,沒有那么容易被攻破。
……
正當長夜王宮山腳處,李往矣三人圍毆董驚蟄的時候,長夜上下兩城其他地方,也同樣十分熱鬧。
在下城某條穿城小溪邊,東蓬萊洲人榜第一秋南風,和北止戈洲人榜第一謝飐,對上了。
作為劍氣大洲的人榜第一,秋南風自然是一位劍修,且溫養出了兩把本命飛劍,加上一把手持佩劍,又是九境大圓滿之境,戰力十分強大。
而出身北止戈洲北境鐵槍門的謝飐,則憑一桿鐵槍,橫掃八方。
他同樣是九境大圓滿,獨槍應對秋南風的三把劍,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兩位人榜魁首的巔峰對決,引來了三洲不少九境天驕在旁觀戰,東蓬萊洲的邵宗緒、榮祝;北止戈洲的陳病已、風掣、宋九;西北烽火洲的古質夫、古子煥兄弟倆等等,皆聞訊而來。
在上城一座神秘古廟里,西北烽火洲地榜第三的十境大宗師賀拔山,與北止戈洲地榜第五的瑯琊學宮王守拙相遇,雙方幾句話沒說完,也打了起來。
賀拔山與西北洲人榜第一的澹臺一霄是好友,其人不修邊幅,邋里邋遢,境界卻稱得上同境之中,高深莫測。
他的本命武器,是一個酒壺,又尤為嗜酒,大嘴一張酒氣噴涌,便是各種神通顯化,強大又有點惡心人。
但這腌臜漢子,卻自得其樂,不以為恥。
他的對手王守拙,作為瑯琊學宮嫡傳,有“小賢人”之稱,卻是一位正人君子,對于賀拔山這以酒氣、口水為武器神通的做法,很是不喜。
他的出手中和正大,各種儒門神通信手捏來,不像李往矣,【八極劍指】、【大摘星術】、【大洲神道圖】、冥刀、天碑大陣,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有。
他的本命武器,是【文房四寶】中的毛筆,看著十分陳舊,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制成,于虛空中一筆一劃,卻有莫大威能。
賀拔山是西北洲地榜第三,戰法又腌臜惡心,一時卻沒能在他手上討得便宜。
兩人于古廟中大戰,十境大宗師的威能亂流,幾乎將整個小廟摧毀,然而每當小廟快要崩塌的時候,又會有詭異力量涌現,霎時恢復。
知道長夜上城中的一切,都古怪中充滿莫測危機,賀拔山和王守拙一邊激戰,一邊戒備,轉眼已七八十個回合過去。
……
一道修長的身影,行走在一條昏暗又空曠的長街里。
天空中的滿月,竟然沒能給這條昏暗長街,帶來多少光亮,仿佛二者之間,被什么東西阻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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