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人一急起來,膽子便會大很多,甚至不再稱呼段飛軍爺。 為了證明自己的酒好,老頭現場拍開一壇酒,取過一只酒碗舀了一碗酒,遞給段飛,道:“我的酒好不好,你喝過便知曉。” 段飛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便覺得一股熱流從喉嚨直達丹田,確確實實是正宗的一線喉,上等的美酒,至少段飛以前從未喝過。 段飛本來就是來找碴,想白嫖老者一車酒的,這個時候當然不會說老頭的酒好。 “這酒淡得跟鳥一樣,你這個黑心的老鬼,這么一車酒,到底滲了多少水。”段飛氣憤地將酒碗往地上一扔,三角眼一瞪,怒道。 老頭見段飛睜著眼睛說瞎話,只氣得渾身顫抖道:“我雖然不是宛縣本地人,但釀酒的手藝可是祖傳的。說句大話,小老兒我在宛縣釀酒三十多年了,賣的酒從來都是貨真價實,從來都沒有滲過一滴水,如果你能找出一滴水來,我這一車酒全都白送給你。” 說到激動處,老者指天發誓道:“如果我的酒滲過一滴水,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段飛更怒了,只見他擼起袖子道:“少跟老子扯這些有的沒,老子穿開端褲的時候就喝酒,已經喝了二十多年的酒了,酒里滲沒滲水我還不知道。” 段飛將手中的一串銅錢硬塞到老頭手中,然后一把抓住老頭胸前的衣服,將老頭提起來,指著老頭的鼻子吼道:“像你這樣黑心的糟老頭子,老子見得多了。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實際上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壞得很。” “再說了,我們平順營的段千總能花錢買你的酒,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再嘍嗦,先綁起來打二十鞭子,然后送官,讓縣丞大人跟你好好嘮嘮。” 段飛越說越激動,解下腰帶拉了拉,很顯然,他想拿腰帶當皮鞭使了。 老頭見到這種陣狀,一臉憤怒地看了看段飛,又看了看全副武裝的平順營士兵,再看了看明顯不想約束部下的段德容,他再怎么糊涂,也明白段飛是故意找碴,想坑他一車的美酒。 即便是知道,他不不敢反抗啊。以平順營在宛縣的 平順營聲名遠揚,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種老百姓惹得起的。 如果他再逼逼,段飛不僅會抽他,還真的會將他送官的。 老酒倌頓時嚇得臉色發白,不敢再言語。 段飛見老酒倌慫了,拉著驢車就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