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隨風(fēng)進(jìn)到了門內(nèi)之后，一下便被眼前所見吸引住了眼球。這屋陳設(shè)并不多，只有零星幾樣。每一件都極有韻味，擺放在一起更是恰到好處。還未深入其，便隱隱嗅到一股墨香之味，隨風(fēng)自小生在書香門第，見到如此裝點，不禁心頭涌上了一道欣賞之感來。

    三人跟在了小紅身后一路向前，剛剛穿過一道木門，突然眼前一亮。卻是一處靠窗的靜室，看起來倒有些像是一些名貴酒樓之的雅間。面前的這軒窗之外，便是凌霜樓前浩蕩磅礴的長江。凝神聽，還能聽到那江水流淌的滔滔之聲。

    小紅邊招呼著三人坐下，邊道：“三位在此稍坐，小姐馬上便來。我去為你們沏茶。”

    三人也不推辭，分而坐下。

    “西門公子門事務(wù)繁忙，今日怎么有空到小妹這里做客？”三人坐下各自懷想心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旁傳來這么一道話聲。順著看去，便看到蕓萱姑娘身著一道紫色紗衫，裊娜著向著三位走了過來。原本扎了發(fā)髻的秀發(fā)全數(shù)散開，編成了兩道，垂在兩耳旁，剛好觸及胸前。

    此時冬季已過，天氣逐漸轉(zhuǎn)暖。只是卻還沒有到穿紗衣的地步，原本蕓萱便是傾國傾城之貌，身上衣著一少更是添了幾分誘人。

    西門長離上上下下盯著蕓萱打量了一番，剛欲開口，卻又聽蕓萱道：“怎么樣，小妹今日這身裝束可還好看？”

    西門長離抬頭便看到蕓萱正向著自己看了過來，臉上掛起了一道淺笑眼光非但不退，反而還朝著蕓萱的目光迎了上去，笑道：“蕓萱姑娘一直是沉魚落雁之姿、傾國傾城之貌。凡是衣服，沒有姑娘穿了不美的。唯一不同的只是，這身上的衣服能否配得上姑娘的身姿罷了?！?

    “那以公子所見，小妹今日身上所穿與小妹能否相配呢？”蕓萱臉上笑顏更甚，繼續(xù)追問道。

    西門長離笑了笑，道：“自然是相得益彰?！?

    蕓萱聽罷，一連串若銀鈴般的“咯咯”笑聲從其口蹦了出來。許久，才停住了亂顫的花枝，道：“西門公子這番口才可真是令小妹贊嘆，好了，公子今日前來應(yīng)該不是為了就這樣夸贊小妹一番的吧。這里也沒有其他外人，不如索性一齊說出來吧?！?

    這個時候，侍女小紅端來了茶盞，給幾人每人沏了一杯清茶。裊裊的茶香在幾人面前徐徐圍繞，西門長離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道：“既然蕓萱姑娘如此爽直，在下便也不繞彎子了。蕓萱姑娘乃是這凌霜樓之當(dāng)家花旦，因為這凌霜樓之故走南闖北，可以說是足跡遍布大半個神州。這神州之大河湖泊，想必蕓萱姑娘應(yīng)該都很熟悉才是?！?

    蕓萱一愣，有些云里霧里地問道：“不敢說神州之大何大川盡數(shù)識得，但大半應(yīng)該還是能夠認(rèn)得的，怎么了，你今日來找我便是為了這個么？”

    西門長離點了點頭，從袖取出了早已畫軸，輕輕一推，畫軸轉(zhuǎn)動，一副水墨所繪的湖泊圖景展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這并不是其先父所留的原畫，而是西門長離花了數(shù)日的功夫，自行重新照著描摹所得。景物絲毫不變，只是刪去了原先那些印記和諸多標(biāo)記之處。

    “在下今日便是為了這幅畫而來，請姑娘過目，看看可曾識得這畫之地？”西門長離邊說著，邊將這畫卷推到了蕓萱面前。

    “這是……”蕓萱說著，順手接了過來。

    剛剛?cè)胧?，便不禁輕嘆了一聲，“這幅畫好美的意境，只可惜這意境雖美，只是這下筆描繪之處卻略顯粗糙和浮躁。顯然作畫之人功力有些欠缺?！?

    聽她這么一說，隨風(fēng)兩人不禁有些好笑。此畫乃是西門長離日夜不眠趕出來的，自然下筆之處要輕飄上許多，哪里顧得上那么細(xì)細(xì)的描繪？饒是一向淡定無比的西門長離臉上都不禁一紅，輕咳了一聲道：“姑娘，卻不知這畫所繪之處乃是哪一方湖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