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旁并騎的扈三娘見沈睿略有些悶悶不樂,有意將話題岔開,便說道:“這位武二哥究竟是什么人?你們還沒對我說過呢。” 李瑾微微一笑,正要回話,沈睿卻是已經重新提振起精神,搶先開了口:“嫂嫂,我來說。那時候我們······”隨即一張嘴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沈睿也是知道,李瑾與扈三娘已經定下了終身,所以在沒有扈家人當面的時候,總是叫扈三娘嫂嫂的,扈三娘糾正了他兩次,也就沒在意了。從她內心來說,自然是歡喜的。 聽沈睿說完,扈三娘嘆道:“既是打虎好漢,為人也是義氣可信,只可惜,卻是為世俗聲名所累。”搖了搖頭,忽然又轉頭對李瑾說道,“你將關勝那幾個人帶上,一路上卻又不見你去向他們勸降,打得是什么主意?” “關勝這人不光形似其祖,脾氣也有幾分雷同,又豈能為我三言兩語所動?莫如讓他親眼看看,我和山寨的弟兄們做得到底是個什么事業來得更有說服力。” “那他要是寧死不從呢?” “不會的。”李瑾的自信不光來自關勝原本降了宋江的行為,更來源于與他親自接觸后對他郁郁不得志的心理的了解,“他已在蒲東巡檢任上蹉跎日久,其祖何等榮光?活在這種驕傲之下,自身的本事又不在別人之下,他絕不會允許自己就這么籍籍無名地過完后半生。” “你就這么有自信?就不怕他一心要為朝廷盡忠嗎?” “我給他一個建功立業,揚名域外的機會,他若是執意不要,我也認了,只好隨他去便是。”雖是對扈三娘這般說,李瑾卻是不信關勝到了北地還是執意不降。 ······ 別過武松,于路再無他事,一路上曉行夜宿,饑餐渴飲,過高唐州、德州、滄州,未免多事,一路都是繞城而走,最多是在小鎮、市集采買事物。 歷時十余日,李瑾一行在十一月初到達了白溝河邊。 扈三娘從小到大從未出過遠門,連著趕了十多天的路,路上又都是在野外宿營,卻是一直沒有休息好,此時面上有些掩蓋不住的疲態和憔悴神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