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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比聲音和火光更快的，是一道黃金鑄成的鋒利長矛，好似無限延展的激光，重重轟擊在神龍身側(cè)。

    此矛名為“必勝”，先果后因的必勝。

    【為什么？！】

    黃懷玉心中最后的念頭升起，感到自己的靈與肉逐漸分離，視角鎖定于大氣層上——在他身下，被長矛貫穿的龍身斜斜墜下，砸入剛剛合攏的海潮中，在星球表面蕩漾出肉眼可見、十?dāng)?shù)公里高的激流。

    “懷玉哥，醒醒啊，你怎么樣了？”

    死寂中，少女的關(guān)懷聲傳入，將黃懷玉幾乎被那一矛摧毀的思維重新喚醒。

    【我是誰？我在哪？】

    黃懷玉睜開眼睛，正與面前焦急的碧綠眸子對視，但因為心神渙散，一時無法認(rèn)出斯人斯地。

    “你剛剛臉頰抽搐，是通感到什么了？”

    卜依依將裹在麻布里的源質(zhì)碎片取下放在床頭柜上，握著黃懷玉的雙手問道。

    兩人中指上，金銀雙色的對戒和諧依偎。

    但后者久久無語，無法回答。

    好半晌后，黃懷玉心中恍如隔世的疏離感才慢慢褪去，開始能夠組織語言。

    “我剛剛夢到了一處戰(zhàn)場?！?

    “我如約前往某地尋人，卻遭到了埋伏，最后被一道金色光矛射中，自天墜海?！?

    卜依依聞言，大略了然了男友此時表現(xiàn)的來源。

    在通感儀式中，環(huán)境事件幾可擬真，有時候會對受試者的心靈產(chǎn)生遺留影響。

    “你在夢中能夠自主行動嗎？”

    少女問道。

    “一開始我是依靠本能反應(yīng)，后來我受傷了，突然就能夠自由選擇?！?

    黃懷玉回答道。

    “那你看到了神話生物本體的正臉了嗎？”

    卜依依再問。

    “額，我看見了熾天使拉斐爾的正臉，他戴著有護(hù)鼻的鐵翼頭盔，遮住了小半張臉，有著翠綠色的眼眸?！?

    黃懷玉仔細(xì)回溯剛剛見到的一切，要說“正臉”，腦子里只有驚鴻一瞥中撒拉弗的那張俊臉。

    “什么？你是拉斐爾的使徒？這怎么可能？！”

    卜依依大吃一驚。

    “傳說祂是圣主御座前的七大天使之一，負(fù)責(zé)行使一切治愈神跡，說起來在a級神話生物里也絕對是強(qiáng)者，但從沒聽說過拉斐爾具備時空間威能啊？”

    小姑娘喃喃自語，難以置信。

    在圣主教的《天階序論》中，天使作為圣主的造物和仆人，有著九個階位，分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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