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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臂兩側，儀式劍切割出的傷口同樣收攏愈合。

    “從現在開始，我也是使徒了……”

    江諺右手開合，輕聲嘆道，心里五味雜陳。

    “目前來看，感覺還不壞。對了，原來使徒能感知到的‘界面’是這樣的嗎？果然比執事方便多了。”

    江諺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般說道。

    “我現在的同化率是17.1%，后頭還有著‘上限’兩字標識。”

    融合后同化率直接拉到上限，這是能夠繼續融合的必要條件。

    “第二個點位在左手掌。”

    “這次直接貫穿就好。”

    咔。

    黃懷玉依言行動，握住儀式劍筆直貫下，釘穿了江諺的左掌心。

    很快，藍黑相間的液體混著鮮血順著鏤空的劍身滑落，滴在法陣上。

    江諺再度失神，這次時間稍長些，持續了十秒左右；到了最后，他雙臂上隱隱有淡金色虎紋浮現。

    “負荷比我想象的小，畢竟舉父和我也算老相識了。”

    他笑道。

    儀式劍拔出，左掌傷口立刻愈合。

    “我現在的同化率上升到了34.2%，還是‘上限’。”

    江諺再度檢查了界面。

    “第三個點位在小腿肌腱。”

    他拽起褲腿，看著儀式劍再一次刺穿自己。

    “呼……”

    封印材料化水淌下，江諺的呼吸前所未有的深長冰涼。

    這一次，他雙眼失焦持續了足足半分鐘。

    在此期間，黃懷玉見到了諸多異化反應——犬齒延長、雙臂虎紋全然點亮、發梢轉黑為赭……

    但最終，回來的還是那個追命校尉。

    “和祂攀談得久了些。”

    江諺笑得疲憊，但眼神清明如故，讓黃懷玉和李百辟懸著的心放下。

    儀式劍拔出，小腿創口處的血肉翻涌如蟲，將傷口編織修復。

    “實際上這次進須彌天，我還取走了局里保有的最后一塊舉父源質，這一枚我會等到有萬全把握再融合。”

    江諺笑了笑，看向了李百辟。

    “撐得住嗎？”

    “這才十幾分鐘，你當我是快槍手？”

    李百辟不屑道。

    “我堂堂毀滅級使徒，這點消耗不過是灑灑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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