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7、混沌開辟撥迷霧,人間足跡怎埋藏-《驚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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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方也許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表現(xiàn)很搞笑,他很憤怒卻沒有直接沖向成天樂;已見識過世上各種妖物的成總,對他這種馬戲團表演似的舉動也沒有欣賞的興致;至于設(shè)下埋伏企圖格殺成天樂的其余眾高手,也好像沒關(guān)心王天方在做什么。.
這時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王天方,你已說了這么多,為什么還不動手呢?你一生的宿敵成天樂就在眼前,你手中有神器,他陷身在此已插翅難飛,真要是個男人的話,就親手宰了他!”
說話者是孔翎,語氣很有點擠兌人的意思,隨著話音她**妖嬈的身形從林木深處走了出來。但她并沒有走得太近,離王天方還很遠(yuǎn)就站住了腳步。王天方的臉色漲紅了,握著法器的手背也出現(xiàn)了青筋,喝道:“燕無歡,你還不動手!”
燕無歡的聲音也從半空傳來:“該動手時自然會動手,王天方,你且去陣外警戒,周圍有什么異常的狀況或者有人接近這里,立刻發(fā)出警示。”
王天方一怔,站在那里顯得有些尷尬,燕無歡并沒有答他的話,而是直接下令要他出去,仿佛覺得他在這里有些礙手礙腳。他還想再說什么,卻意識到自己站在這里真的有點多余而且礙事。宣威與金華兩位妖王已一左一右走過他的身邊站定,與空中的燕無歡結(jié)成陣勢,他成了陣中的局外人,只得一跺腳收起萬卷書轉(zhuǎn)身離去。
燕無歡是以一只鷹的原身從空中飛來的,林中同時走出宣威和金華,這兩人與空中的燕無歡保持著同樣的速度,陣型不變來到近前。王天方走了,孔翎卻仍留在這里,站在金華宣威身后的遠(yuǎn)處。正如她來之前所說,要親眼見證燕無歡如何斬殺成天樂。
成天樂既沒有看王天方也沒有看孔翎,好似根本沒意識到她也來了,只抬頭對著半空那只鷹道:“燕掌門,我們又見面了!你今曰在此設(shè)伏,難道就不想想后果嗎?比起后果,更令我感興趣的是前因,你為何要這么做?身為一派宗門之長,又欲讓大有宗何去何從?”
燕無歡在嘆息:“成天樂,今曰之事我早已決定,只是一直在等待出手時機。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切,注定是要做個了斷的,只在于我們怎樣去了斷。我今天不是以大有宗掌門的身份來的,就是曾經(jīng)在高原雪山上、師尊身邊的那只鷹。人世間發(fā)生的某些事情,注定要被埋葬,今曰不是我來埋葬你、便是你來埋葬我,這就是我?guī)熥饹]有完成的遺愿。”
這番話很傷感,意思也有點復(fù)雜,恐怕只有成天樂才能完全聽明白。劉大有絕不希望世人知道他就是劉漾河,他創(chuàng)立了大有宗,希望自己是開氣象之先、掌控時代潮流的大有宗宗主劉大有,而曾經(jīng)與劉漾河有關(guān)的一切經(jīng)歷都永遠(yuǎn)埋藏。
劉大有是這么希望的,從某種意義上講,成天樂也在這么做,因為正是成天樂親手埋葬了劉漾河本人。而燕無歡繼承了大有宗,他從來都是劉漾河的死士,也在繼承這份遺愿,需要埋葬的不僅有成天樂還有他自己,今天就是最后的了斷。
燕無歡的廢話不多,也沒有和成天樂再解釋什么,說話間立刻就動手了。他今天一直就是以原身出現(xiàn),于空中一震雙翅,無數(shù)道飛羽向成天樂激射而至,簡單、直接、凌厲無比不帶任何花哨,飛羽上都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與燕無歡結(jié)陣的宣威和金華也同時出手。宣威祭出了白離寶瓶,這件神器是昆侖仙境陸吾門太上長老白陸離的遺物。金華則祭出了金烏骨,則是以那位金烏妖王的原身之物新煉成的法寶。
這兩位妖王來自昆侖仙境一個叫苦山的地方,原身都是一種叫“山膏”的異獸,樣子長得像豬,渾身的毛發(fā)是火紅色的,叫聲十分刺耳。他們自開啟靈智之初就結(jié)為同伴,**的是同樣的法決,又擁有相同的天賦神通,擅長一種合擊之術(shù),兩人聯(lián)手的威力要比單獨一個人大得多。
只見一片紅光籠罩,兩人的神氣法力融為一體不分彼此。紅光中飛出一只白離寶瓶,瓶口幻化張開噴薄出迷蒙的霧氣,與那紅光化為一體,如紅云霧海涌向成天樂的立足之處。霧海中傳出刺耳的尖鳴聲,伴隨著無數(shù)道金烏火羽,與燕無歡漫天射落的金光飛羽相呼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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