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花生說,“孫老板為什么要錄一段視頻給我們?他已經(jīng)有了跟胖子聯(lián)系的方法。打電話不是更能說明情況嗎?讓自己的秘書過來找我們,然后給我們看他的視頻,這太麻煩了。孫老板是個生意人,做事應(yīng)該是講求效率的。他。不會這么做?!? 話到最后,花生的語氣非常的肯定。而我們也是醍醐灌頂。感覺事情的確有些古怪。 “這樣一來問題就大了。”秦風(fēng)說道,“我們?nèi)绻幻骶屠锏淖寱怨庖覀冞^去,會不會著了別人的道???” 這是我們之前都沒有考慮到的問題,不過現(xiàn)在為難的是。我們沒辦法聯(lián)系到孫老板。除非我們不顧花生的提醒,硬著頭皮直接讓曉光指引我們過去,可是這樣太冒險了。而且越想我越覺得花生說得有道理。 孫老板跟我們之間的這些事情,本身就不適合跟外人透露,雖然曉光是他的私人秘書,但這又不是生意場上的事情,被人知道的話。對孫老板會非常的不利。 思考再三,秦風(fēng)說道:“干脆我們把曉光找出來再好好的問問。” “問?怎么問?”胖子說道,“他要是存心對咱們不利的話,我們肯定問不出任何東西。到時候咱把他五花大綁。再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脅他啊?” “那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嗎?”我說道,“要不我們跟蹤那曉光,看看他有沒有漏出什么馬腳?” 一說完我自己就感覺難受,特娘的,搞得跟刑偵間諜一樣。 “還有一個辦法?!被ㄉf道,“我們不通過那個曉光,直接去找孫老板?!? “直接去......”胖子眼睛突然一亮,“對啊,我靠,剛才跟你們倆交流,胖爺我腦子都不好使了,還是咱花兒爺睿智?!? “你瞎嘚嘚啥啊。”你知道孫老板的老家在什么地方? 我忽然腦中一動,“對啊,胖子不知道,可是喬羽阿姨應(yīng)該知道?!? “沒錯?!迸肿诱f,“她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個聯(lián)系電話,我馬上打電話問問就知道了?!? 我略有顧慮的說道:“可是你娘會不會同意你去啊,我看她那樣子,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 “說實話她當(dāng)然不會答應(yīng),但你不知道什么叫善意的謊言嗎?交給我吧?!迸肿有Φ?,“不過得等晚上,那時候電話才能聯(lián)系上?!? 我心中苦笑,暗想喬羽阿姨幸好沒養(yǎng)胖子,否則的話,可能早就給這王八蛋給氣死了。這才剛相認(rèn),胖子就想著怎么算計自個兒老娘了。 也不知這些長輩是不是都這么神神秘秘的,喬羽阿姨留給胖子的那個電話號碼只有在晚上十點一十七分到十點一十八分,這一分鐘的時間以內(nèi)撥過去,那邊才會接通。 胖子不讓我們聽,把自己所在店子的庫房里,偷偷摸摸的說了十幾分鐘這才出來。 “怎么樣,你騙到......哦,那,打打聽到了嗎?”我問道。 胖子沖我做了個ok的手勢,“這趟,咱們就帶點換洗的衣裳,準(zhǔn)備去旅游吧。” “你到底想說什么啊?”秦風(fēng)不耐煩了。 胖子告訴我們,孫老板的老家以及他外婆的家都在福建省漳州市南靖縣的古鎮(zhèn)——云水謠古鎮(zhèn)。 “云水謠古鎮(zhèn)?”光聽這名字我腦海里就是一片高山水美的景象。 秦風(fēng)問道:“死胖子,你到底是怎么誆你老娘的?” “什么誆不誆的,怎么說我娘也是你家夫人,你能不能放尊重一點。” 秦風(fēng)聽完,想想也對。他一直只認(rèn)我這一個小爺?shù)脑颍幸徊糠忠彩撬床粦T胖子,可是阿爹的老婆他自覺得還是應(yīng)該更恭敬一點,只是現(xiàn)在秦風(fēng)也還不習(xí)慣而已。 “這些不重要的事情咱就別說了。”胖子拍了拍我,“什么時候出發(fā)?。俊? 我想了想說:“怎么也得等后天諸葛萱回來再說。” “怎么,你還想帶著個妞一起去?。俊迸肿記_我古怪的一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