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九個夢-《黃土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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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我自言自語的說道,“為什么這份竹簡里也會寫到那些抱著嬰兒的女人?這怎么可能啊。”
“袁杰,你為什么這么說?難道你也見過抱著嬰兒的女人?”諸葛萱這個問題其實是有繆誤的。
胖子立馬就說道,“廢話,天底下有多少男人抱孩子的。你到底怎么了,不就是書上說有個抱小孩兒的女人嘛,你走街上去站十分鐘,保證你能看到好幾個。”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緊皺著眉頭,將自己當初離開老家,以及在幻雪禁城里看見的那個一身白衣,懷里抱著小孩兒的那個女人說了出來。
“什么?”胖子立刻就喊道,“你在那里頭還見到了這樣的人?我去,你之前怎么一直不說啊?”
“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我哪兒還有心思去想那些。”我搖搖頭說道,“今天要不是這份竹簡,我可能就一直想不起來了。”
隱射......我心里暗道,這特娘的絕對是在隱射我們的某些遭遇。這份竹簡......就個夢......它到底想要說什么呢?
抽了半支煙,稍微冷靜了一下之后,我對諸葛萱說:“先別管了,你繼續(xù)往下說。”
諸葛萱略有擔憂的看了看我,然后繼續(xù)照著竹簡往下說。
第六個夢,“聲音”。
寫書人半夢半醒之間,聽到有人在叫他。可是他怎么也醒不過來。過了一會兒,他聽到有人推開門,從外面走了進來,然后緩慢的來到他的床邊。
諸葛萱說道這兒的時候頓住了,我還以為她要再仔細的看看那上面的文字,畢竟是小篆,不可能像簡體字那么熟悉。可是過了好一陣,都沒聽到她再繼續(xù)。于是我和胖子就都轉過頭。
“怎么不繼續(xù)了?”我問道。
諸葛萱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我們,然后,他將竹簡攤開放在了桌上。用手指向了其中的一段文字,“你們看,我剛才就念到這兒。”
胖子對小篆是有些研究的,不過明顯沒有諸葛萱這么透徹。“很......很什么什么......嘖,這應該就是那人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吧,你別吊胃口了,胖爺我承認技不如人行吧?”
諸葛萱說道:“你說的對,在這里,那人在寫書人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不過很奇怪,雖然這是用小篆寫下來的,可是在這里,這句話卻不是文言文。而是一句口語。”
“這有什么奇怪的。古人講話也不全是文叨叨的。也許寫書這人就是看不慣自己呢。”胖子說道。
諸葛萱搖了搖頭,“不對。古人不會用這樣的口語的。”
“那他到底說的是什么啊?”我急切的問道。
諸葛萱說:“那個人走到寫書人的床邊,低聲對他說道:‘很快......就結束了。’”
聽到這兒,我不禁打了個哆嗦,胖子也是一臉詫異的說道:“不是吧。那人是小哥?”
諸葛萱有些被我們搞糊涂了,我就告訴她,在去幻雪禁城的時候,這句話簡直就是花生的口頭禪。
記得那時候,花生整個人都古古怪怪的,后來我們才清楚,他這是要把自己往死路上趕。他準備死在幻雪禁城里。當同樣的一句話出現(xiàn)在一份漢朝的竹簡里,那即便純屬巧合,也足夠讓我們吃驚了。
“然后呢?”胖子問道。
諸葛接著說,那個人說完之后。就在寫書人床邊放下了一樣東西。等到寫書人睜開眼的時候,那個跟他說話的人已經不見了,而床邊放著的竟然是一條蛇。寫書人還來不及驚駭,那條蛇猛地就在他左手上咬了一道口子,然后迅速的從傷口中鉆了進去。
接著,寫書人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還是夢。
胖子下意識的就看了看我的左手,我也漠然側目。忽然之間,屋子里的氣氛就有些詭異了,我們駭然的盯著諸葛萱手里的竹簡,我心里甚至有種不敢再聽下去的感覺。
還剩三個了,我告訴自己,聽下去,聽完再去想。可是,在我思考之前,恐懼已經蔓延到全身的每個角落,讓我不由得微微發(fā)抖。
第七個夢,“石頭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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