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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覺得我的法則是什么？”名象沒有直接回答陳凡反而又問出了這么一句。

    陳凡低頭沉吟起來。在這個位面中，他與名象接觸最久，算是在這個位面中最為了解名象的所在。但若說名象的法則是什么，陳凡還真不好說。陳凡隱隱覺得名象體內(nèi)有著多種法則，并非是像天癘那般單一的一種。

    名象沒有等陳凡的最終答案，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吞噬？吸收？不死？融合？再生？分解？凈化？”

    它說的這幾樣，確實(shí)全是名象曾經(jīng)展現(xiàn)過的特性。但又都不是那么貼切。

    果然，如陳凡所想那樣，名象直接搖了搖頭：“這些都不是，其實(shí)我的法則是同質(zhì)。簡單來講就是將其他東西的性質(zhì)轉(zhuǎn)化為和我相同的性質(zhì)。”

    “你和我解釋這些做什么？”

    陳凡完全不明白名象葫蘆中賣的什么藥。沒有哪個強(qiáng)大意志會將自己的法則輕易告訴他人，因?yàn)檫@就相當(dāng)于告訴別人自身的長處與短處。讓人可以找到自己的弱點(diǎn)。名象顯然不是這種傻子。

    “這個就與我想和你做的交易有關(guān)了。”名象微微一笑。“我雖不像這方位面原本的天道可以包容萬物，并且同時能讓其保留自身原本的性質(zhì)。但我也可以承載萬物，演化出與其原本性質(zhì)相近的性質(zhì)。就比如說我，或者說是你的這副身軀，就是我利用我的法則所具象化出來的。若是我將你同質(zhì)化后，你雖然會失去原本的身軀，但卻可以使用我給你提供的這副身軀，并不會對你造成多少影響。這方位面的其他生靈也是一樣。只要我成為這方位面的天道，不會像別的天道一般直接將這方位面毀滅，重新按照自己的法則建立。而是可以保留這方位面原本的一切，只不過你們所具有的性質(zhì)不再這般多樣，而是和我一樣。即便如此，你們還是你們，沒有太多變化，最多也就是你們生存在我之中。這應(yīng)該是對這方位面生靈來說，最易讓人接受的方案。”

    不得不說，名象所說的話語十分具有感染力。若真如它所說，這可能真的是對于這方位面圣靈而言最容易讓人接受的方案。

    見陳凡沒有直接答應(yīng)下來，名象也不著急，而是慢悠悠的補(bǔ)充道：“虛空深處的強(qiáng)大意志，每一個的法則都是獨(dú)一無二的。無盡的虛空之中，存在著即便是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的意志，但想要在其中找到兩個性質(zhì)相近的意志出來，也是極為困難的一件事。現(xiàn)在機(jī)會擺在你們面前，你們應(yīng)該珍惜才對。不過我倒也不急，只要在其他意志入侵到這個位面之前給我答案就行。”

    名象說完，一些人心中竟然開始動搖了起來，甚至有人心中已經(jīng)開始傾向于名象。

    卻沒想到陳凡聽完直接搖了搖頭：“你說謊了。你雖然能將我的肉身具象化出來，但你這副身軀之中并沒有骨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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