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立刻,那熒光畫被卷起來。 “先不要開燈。”魯豐收說。 三個人就這樣隱沒在黑暗之中,一動不動。大家都是極有耐性的大人物,即使就這樣一直坐下去也沒關系。只不過,外面的世界正在緊鑼密鼓地發酵之中,小事不及時解決,也會變成大事。 “小小姐患的是什么病?也許我可以見見她?”林軒問。 他也是醫生,深知病人與病人家屬的心情。 “好,我覺得可以——”羅先生回答,但隨即被魯豐收的冷哼聲打斷。 “魯先生,我們現在是在幫你解決問題。”林軒不悅地說。 “你看沒有任何作用,全亞洲的名醫都給她看過了。現在,不需要任何藥方,我們獲得的藥方已經有一米厚。如果你不能帶我們去找那朵花,其它就什么都別說了。”魯豐收回答。 林軒不可能冒然答應別人任何事,但他也知道,羅先生帶他到這里來,一定另有深意。 忽然間,一陣低沉的歌聲響起來,就在林軒的對面角落里。 那歌聲出自于一個年輕的女人喉中,時斷時續,婉約哀傷。 聽了幾句之后,林軒發現,那首歌的歌詞全是古文,而曲調也是古調,充滿了令人遐思的古意。 “篤篤,篤篤”,魯豐收與羅先生兩人同時拍打著椅子扶手,為那歌者打著節拍。 第一次,那女子唱了八句,是《詩經》里面的句子:“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豈無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豈無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那是《詩經?鄭風?騫裳》里的句子,描寫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對意中人的抱怨之情。 等那歌聲稍歇,魯豐收長嘆:“清歌一曲也斷腸——不知道她唱這么久,又要嘔血幾升?” 林軒不解,但同時也明白,魯豐收就是等他提問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