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熙鳳順勢就想從他懷里掙開,誰知這廝兩只手都壓了上來,結果這廝跪是跪下了,卻是跪坐的姿勢,還打橫將王熙鳳放在了自己腿上。 王熙鳳心知是沒能唬住這廝,當下泄氣的把刀一收,同時一條胳膊順勢環住焦順的脖子,自他懷里挺直了身子,伸長了脖子,湊到焦順耳邊吐氣如蘭道:“死鬼,你就欺負我舍不得下手。” 焦順哈哈一笑,正想順勢繳了她的械,不曾想王熙鳳突然檀口一啄,噙住他半片耳朵,口齒不清的含糊道:“別動!不然你瞧我敢不敢咬下去!” 這焦順可真就不敢賭了。 王熙鳳九成九不敢殺他,可要說從耳朵上咬下一塊肉來…… 正想著,耳朵忽又是一涼,卻是那匕首也搭在了他耳根上。 “呸呸呸!” 王熙鳳松開他的耳垂,連啐了幾口,嫌棄道:“你這狗才連肉都是酸的!” 緊接著又喝道:“我問,你答,若有欺瞞……哼!” 說話間,空著的手扯住焦順左耳,那刀尖往下一滑,竟就在焦順耳垂上豁開了道小口子。 這婆娘還真下得去手! 也怪自己一時大意讓她得了手——可話又說回來,這又不是和探春斗智斗勇,彼此兩廂情愿的事兒,誰能想到王熙鳳會動刀子? 這時就聽王熙鳳逼問道:“除了珍大嫂和平兒,你還在這家里偷了幾個?” 感情她是想知道這個。 焦順一時哭笑不得,但這事兒可不能輕易告訴王熙鳳,畢竟這婆娘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兒,雖和自己有了奸情,卻是一眾婦人當中最不受控那個。 呃~ 除了賈探春之外。 “果然有!” 然而這一時的遲疑,也已經足夠王熙鳳窺出端倪了,當下瞪圓鳳目興奮的追問:“快說,都有誰!” “二奶奶說笑了,我……嘶~” 焦順剛要否認,王熙鳳又在那傷口上割了一刀,這下可就不是僅僅破皮兒了,殷紅的熱血一下子涌了出來,順著匕首直往下淌。 王熙鳳騰出一只手來,用蔥白的指頭沾了些熱血,在焦順眼前晃了晃,威脅道:“你要是再敢胡說,我可就直接切下來了?!? 說著,當著焦順的面,把那沾血的指頭放進嘴里抿了抿,然后又連啐兩聲:“呸呸,你這狗奴才連血也是臭!” 說著,咯咯咯笑花枝亂顫。 焦順心頭的火氣卻蹭一下子竄了起來,這婆娘明明都已經失身于自己了,骨子卻還敢把自己當成是任其搓圓揉扁的存在。 這比耳朵上的痛楚,更讓人難以忍受! 趁著王熙鳳還沒有扯住耳朵,他猛的偏頭讓過匕首,反手擰住王熙鳳的手腕就要奪下那匕首。 王熙鳳竭力反抗,掙扎中那匕首又在焦順耳后劃出條血道子,這才握持不住掉在地上。 焦順一把抓起來,咬牙切齒待要給這小娘皮些教訓,卻發現王熙鳳已經向后仰倒,姿態妖嬈的橫陳在絨毯上,翹起一只不知何時剝落了繡鞋的玉足,順著他的大腿直往上纏綿攀爬,口中嬌笑道:“好人兒,奴家就知道你和賈璉不同,是個不怕死的好漢。” 說著,又掐起蘭花指撥開左右襟擺…… 這女人還真是能屈能伸! 眼見她極力展示著不可言說的妖嬈,焦順稍作猶豫,順勢就把那匕首丟到了角落里,轉而拿起了一旁裝滿果酒的水囊。 王熙鳳見狀眼底閃過一絲得色,卻哪知道焦順暗里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用那小刀,也照樣讓她三五天坐臥不得! ………… 返回頭再說薛姨媽。 她五味雜陳的愣怔了許久,這才一路神情恍惚的回到了清堂茅舍。 到家遣散丫鬟仆婦,獨自緊閉門扉,解開帕子再看木雕時,腦海中就只余下焦順舉止失措、語無倫次的樣子。 “唉~” 她嘆息一聲,將那木雕重新包裹起來,心道這算是怎么個事兒?自己明明是要去斬斷因果的,卻怎么偏偏就…… 想怪焦順冒失無禮吧,細一想又似乎是自己的舉動引起了誤會。 “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