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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經(jīng)愣了下：“三小姐……”

    照他的想法，這事就應該悄悄地查，免得打草驚蛇。這樣大肆宣揚，豈不是叫人有了防備？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徐吟解釋：“對方只敢暗地里下手，可見并沒有明面上與我們?yōu)閿车谋臼隆Ｎ覀兪孪刃麚P出去，正好震懾對方，告訴他們，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叫他們不敢再來作怪。”

    這話也有道理，但……

    “這豈不是抓不到人了？”

    徐吟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父親的安危。只要父親醒來，大可以慢慢地查。”

    季經(jīng)被她說服了。

    故意示弱，是一種玩法，故意示強，也是一種玩法。行事本無忌，端看哪一種更得利。

    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不在于抓兇手，而在于徐煥的命。

    季經(jīng)辦事去了，被徐吟一繞，他忘了問一件事。

    昨天她還說，這事暫時不要聲張，怎么等方翼一走，就變成大張旗鼓了？

    ……

    傍晚，姐妹倆照舊去老夫人那里。

    徐吟一臉羞愧，跟徐老夫人解釋：“祖母，我都打點好行裝了，沒想到季總管不肯，說這樣太冒險，方司馬又自告奮勇……”

    徐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不出去也好，你一個姑娘家，出門在外，多叫人擔心啊！沒事，祖母知道你一片孝心。”

    徐吟這才笑了，挨著她道：“聽說祖母在抄經(jīng)為父親祈福？這樣的事，本該我們當小輩的來做。明日起，我探望過父親，就來陪祖母抄經(jīng)，可好？”

    徐老夫人很滿意：“好！說不定佛祖感念你一片誠心，就叫你父親醒來了。”

    徐思也道：“祖母要抄什么經(jīng)？其實我守在父親那里，大多數(shù)時候閑著，不如也抄上一些吧，盡一份心力。”

    徐老夫人更滿意了：“好好好，你們姐妹都是孝順的……”

    伺候老夫人用過飯，徐二夫人領著女兒往回走。

    二小姐徐佳憤憤不平：“其實三妹根本就沒想出門吧？她就會搞這些小把戲，故意表現(xiàn)兩下，自然有人勸著她，事情不用干，名聲還讓她得了。”

    徐二夫人出神。先前徐吟要出門，她沒覺得有哪里不好，這會兒換成方翼，那種怪異的感覺就上來了。

    到底哪里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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