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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租-《從199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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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租房比想象的大,三室一廳,還有一個很大的洗漱間。

    一進門,冷秀就告狀,“艷霞,艷霞,你快管管這小子吧,竟然躲人家后面偷偷看女人扭屁股。”

    林義一臉黑,直接坐在沙發(fā)上,等幾人笑飽了再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放哪都沒錯。

    “這就是你新家了?”大長腿終于坐過來了,林義問她書店還回不回去。

    “看情況吧,”

    果然是看情況,這個星期五林義在書房忙了一下午電腦都沒等到她,最后還是一個人灰溜溜的去了袁軍店里才解決的晚餐。

    有繩電話賣的非常火,從去年12月上市,到現(xiàn)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五個大區(qū)已經賣了六萬多臺。

    有VCD的品牌基礎在,有繩電話一出道即是巔峰,這也讓蔣華很“順利”地拿下了第一個入網(wǎng)許可證。

    而步步高電子的動作更快,把郵電部頒發(fā)這個許可證的現(xiàn)場直接搬到了廣告里,頓時讓有繩電話迎來了一場爆紅。

    林義趕到北極光微電子的時候,迎接出來的吳景秀有些不太開心,因為VCD第二次解碼芯片又流片失敗了,這對她的打擊很大。

    辦公室里,林義一坐下,她就直接說:“林總,我想去趟日韓。”

    她的理由很簡單。在廣島協(xié)議之前,日本是世界上半導體最發(fā)達的國家,要不是被美國流氓般的對這個產業(yè)動手術,韓美還得哪涼快呆哪里去。

    “你也想學韓國?”林義一下就懂她意思了,偷學技術。

    吳景秀也沒否認,反而直接點頭。

    “可是我們現(xiàn)在沒資本啊,”林義也知道,如果國內半導體技術還有那么一絲絲可能崛起的話,就得抓住這幾年,不然等到芯片產業(yè)煥發(fā)出春天,基本又會被西方封禁了。

    比如瓦森納協(xié)定。

    “我想先去考察考察,老呆窩里不是回事,只能干著急。”吳景秀還是直來直去的性子,想個主意就一定想著法子去做。

    “你可有法子了?”

    “沒有,只能過去看看再說,我信奉車到山前必有路。”

    林義想了想,這樣未嘗不是一個辦法:“那過完年你就去吧,不過日語、韓語可得學。”

    “在學了。”說著,吳景秀從抽屜里拿出一本日語教材,臉上還有幾分得意,“不過在那邊環(huán)境里,會學的更快,發(fā)音也會更地道,對我更有利。”

    “你不會馬上就想走吧?”林義頭疼的皺皺眉。

    “那不會,等解碼芯片成功后再出發(fā)。”吳景秀是個追求完美的人,解碼芯片不搞定,她走的都沒勁,灰頭土臉的。

    “行,”兩人敲定了一番后續(xù),不過吳景秀提了一個要求,希望把沈偉調到北極光微電子,但林義直接否決了。

    “針眼,”被拒絕后,吳景秀撇了撇嘴,嘀咕一句也沒在這問題上繼續(xù)糾纏。

    “不僅你看好他,我也看好他,他在步步高電子更有前途。”這女人還真是不藏著掖著,林義又好笑又頭疼。

    “行吧,要是哪一天能取代蔣華,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這話林義就當作沒聽到,直接問LED行業(yè)的事情。

    “燈飾廠已經收購了,花費130萬;屏幕那家還在談,本想談完一起匯報給你。”說著,吳景秀從抽屜里找出一摞文件。

    林義裝模裝樣看了看,就退了回去:“你既然要出去走一圈,就趕緊把這事搞定。”

    ~~

    無繩電話技術難關解決了,這讓林義放下電話后,就高興的喝了點小酒。

    不過酒還沒喝熱乎,鄒艷霞倒過來了,看著桌上的花生米和涼拌海帶絲。她咬了下嘴唇,二話不說就把它們收了起來,然后就去了廚房。

    “你怎么過來了?”林義跟到廚房抓了把花生米,靠著門框一粒一粒往嘴里扔。

    女人沒說話,不過眼神倒告訴了他。

    “這是米珈的?”看著地上的快遞盒子,林義對那字跡非常熟悉,一下就猜出來了。

    “上次你不是說她“看人分兩等”嗎,如今人家給寄生日禮物了。”

    “哦,我那就一玩笑,還等著你的生日禮物呢。”

    沉默了會,大長腿才說:“我可沒錢給你買禮物了。”

    這時林義才反應過來,自己吃飯一直是白嫖,放在抽屜里的錢她都沒用過。

    米珈的生日禮物還沒來得及拆,那禎的禮物也到了,一雙毛線手套,還是紅的。

    林義當場就打電話問:“你這也太沒誠意了吧,我要是沒猜錯,肯定是你用剩了的。”

    “愛要不要,”說著,那禎就把電話掛了,只是掛完后,一個人斜躺著,就著爐子瞇眼笑的很開心。

    看到林義吃花生米和海帶絲后,鄒艷霞一下又狠心不起來了,在一月份最后一段時間里,隔三差五給他做一頓。

    “一起去圖書館吧。”林義看她要出門。

    “冷秀和金妍就在下面二樓啊,你不跟我一起?”

    “不了,我喜歡圖書館的氣氛。”林義搖搖頭。

    正所謂冤家路窄,在圖書館又碰到了劉薈,這次是對方找過來的。

    “小氣先生。”

    林義看書看的正入神,肩膀就被輕拍了一下,轉頭就看到了一個笑吟吟的女人。

    “我能坐嗎?”她指了指旁邊的空位。

    “不…”能字還沒出口,她已經坐下了,然后開始了自顧自地忙活。

    過了一會兒,林義感覺有些奇怪,她沒有復習,而是一個人在稿紙上在不停書寫。

    “在創(chuàng)作?”看了一會,林義問。

    “嗯,”劉薈嗯了聲,看到林義不解,于是又補充了一句:“雜志社一直在催稿。”

    “作家?”難怪女人的書香氣這么濃,開始還以為是家學原因,看來和她個人也有很大關系,這種氣質很玄乎,沒一定底蘊體現(xiàn)不出來。

    “嗯,”說著,她抬起頭笑盈盈地說,“知道了這么多,晚上請我吃飯。”

    看到近在咫尺的臉,林義突然沉默了,過了一會才說:“我沒錢。”

    “我借你啊,”

    “那還不是你的。”

    “沒關系,你以后掙錢了還我。”說著,她撕下一張紙,寫了個借條,然后傳過來,“簽個字就可以了。”

    “你法盲啊,這沒法律效應的。”

    “只求個心安。”劉薈努了努嘴,示意趕緊簽。

    林義拿過筆,想了想,直接寫:“你這是里追求異性的手段嗎?”

    看到這行字,劉薈無聲笑了好會也寫了一行:追求算不上,想和你做個朋友。

    “既然你有需求,那飯錢應該你出啊,”

    “小氣先生。”劉薈最后回了四個字就不搭理他了,又埋頭創(chuàng)作。

    晚餐一起吃的,地兒也是她挑的,離中大比較遠。林義當時抗拒了下,但那個舒服的笑容拒絕不了。

    晚餐后,兩人并肩無聲地走在街頭,東瞅瞅西看看,突然,劉薈指著前邊的老電影院說:“我們進去看場電影吧。”

    “行。”

    電影并不新,周星馳的“情圣”,出了好幾年了。

    林義看過,看劉薈的反應應該也看過,但是她還是認認真真地在看。

    前邊有一對年輕男女。前邊有一對年輕男女,看著看著就湊到一起了,烏漆麻黑的,甚至還弄出了聲音。

    這電影沒法看了,劉薈拉起正入神的林義就走。一路小跑出來,兩人還情不自禁地笑了。

    不過走了一段路,劉薈突然停下了,看著主動牽著對方的手,臉上頓時滿是慌亂。

    林義也感覺到了,應該說早就感覺到了,看著她沒主動放手離開,看著側臉溫溫婉婉的;想起剛才的春情畫面,一時沒忍住,直接把住她的肩,摟到了懷里,在對方沒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印了下去。

    “嗚嗚…”突如其來的動作,劉薈直接瞪圓了眼睛,揮舞著雙手,不過終究力氣抵不過,只能咬緊牙關。

    但在老師傅面前,牙關只是洪水的最后一道防線罷了。

    漲水了,女人倒也安靜了,在洪水中任憑擺布。

    良久,分開的時候,還有一絲絲津液牽著兩人。

    “我吃虧了,”事后,劉薈倒也不躲避了,反而說林義經驗太豐富了。

    “我學了那么多年,就是為了此刻讓你舒服,要是也和你一樣笨拙,不得牙齒打架啊。”在聰明的女人面前,林義光棍的很,懶得撒謊解釋。

    “還好多年。”劉薈咬著嘴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很誠實的,不像你,第一次就看上人家了。”

    劉薈也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地笑。

    末了她突然問:“那書店是你家的?”

    “為什么這么說?”林義詫異,猜測是刀疤露了馬腳。

    “有一次,我看到你和一個女孩子從三樓下來。”

    接著兩人沉默了,回去的路上劉薈說:“今天很開心,但我要很快要去京城了。”

    “嗯?”嗯了一聲沒多問,林義知道她肯定會把話說完。

    “我高考到最后一科的時候,生理老師來了,沒考好,所以才來了中大。”不愧是作家,說著女人的生理問題,也沒一點不好意思。

    “你的理想是北大?”這個不難猜,京城比中大好的大學就兩所,而她往作家這條路走,肯定就是北大了。

    “對,我保研過去,過完年我大部分時間就打算在京城呆著。”

    “行了,我懂了,今天是美好的記憶,對吧。”

    劉薈笑著點點頭,說她只是起了些好感,還沒上升到情和愛。

    “別過意不去,你就當搶了小孩的粉筆糖吧。”

    女人笑了會,搖搖頭說:“剛才換個其他女生,你也會這樣對待吧。我才不會覺得過意不去。”

    “再說,我又不是第一個搶的,不值錢了。”

    翻了個白眼,這女人果然心思剔透,林義動了那么一瞬間的欲望,就被她察覺到了。

    兩人來的快,走的快,就像兩列反向的火車,急匆匆地招呼都來不及打。

    越到月底,圖書館這座位就更不好占,要考試了,復習的人一下子成倍增多。

    轉了一圈,偌大的自修室一個空位都沒有;郁悶的看了看日光燈上的啟輝器,最終還是什么都沒做。

    不得已,林義只能和三個女孩子在一起,在二樓開辟了一個固定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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