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勝-《從199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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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頭看了秘書一眼,沒回答,反而示意她把門關(guān)上。
外面又下大雨了,林義打電話問大長腿到了哪里,她說一行人剛到西班牙,下飛機正準備坐車去馬德里。
林義又悄悄摸摸問,“你那么努力,給我懷孩子了沒?”
“德性~”大長腿刻薄一句就掛了電話。
老男人聽到這聲德性,頓覺悅耳,心里樂開了花,看來扎四個洞的避孕套也沒能成功,老天助我也。
提心吊膽過了幾天,一朝得到解放,要慶祝,吩咐刀疤弄了幾個頂好的下酒菜,開瓶紅酒,吃了起來。
見刀疤要走,林義拉著說,“就咱兩,你走什么?來,陪我喝點。”
刀疤擔心說,“現(xiàn)在才中午一點,下午說不定要開車,還是不喝了。”
一個人喝酒有什么意思,硬是要他坐下。
不過還沒喝十分鐘,門鈴就響了,刀疤放下酒杯立即起身去開門,發(fā)現(xiàn)是黃剛和葛律師來了。
刀疤很自覺地走了出去,又去買了一些新品菜上來。
隨意招呼兩人坐下喝點酒,林義問,“先別說,讓我猜猜,是不是王石頭窮途末路,走法律途徑了?”
黃剛聞言咧嘴一笑,高興說:“王石頭所有努力都沒有結(jié)果,于是使出了最后一招,將我們告上法庭。”
林義有點好奇,“他是怎么告的?”
葛律師順勢從包里拿出一份法聽傳票,解釋說:“王石頭受了教訓(xùn),這次沒有無理地強硬要求法庭直接判我們接受他的續(xù)租條件,而是告銀泰地產(chǎn)不是那塊地盤的業(yè)主。”
聽到這話,林義眼皮一跳,要說這塊地的來源,還真有些理不清。
當時金陵那家軍工企業(yè)在特殊年代說要用地,上面一個行政命令就準了,還真的缺乏一套合理手續(xù)。
或者說,處在那年頭的人,都有家國情懷,只曉得埋頭做實事。認為土地都是國家的,軍工企業(yè)也是國家的,人民還是國家的,所有的都是國家的,誰還去辦理復(fù)雜的手續(xù)?不是一聲令下的事么?
那時候的金陵軍工企業(yè)壓根就沒這意識。
所以從法理上來講,這塊地皮只是以金陵那家軍工廠的名義在運作,擁有使用權(quán)并不等于是這塊地皮的業(yè)主。
畢竟沒有隸屬文件顯示這塊地皮是金陵軍工廠的,也沒有任何文件顯示擁有這塊地皮,而能顯示擁有這塊地皮的文件,就要扯到當時的行政命令了。
這就復(fù)雜了。
不是軍工廠的,那軍工廠賣給銀泰地產(chǎn)合不合法?
這他媽的你能說合理,畢竟國有企業(yè)改制后,全國各地的許多國有企業(yè)都這么賣地皮。
但你也能說不合理,畢竟手續(xù)不完備。
林義大感詫異,“我們這種情況,國內(nèi)一抓不是一大把么?特殊時期的遺留產(chǎn)物,王石頭還有這本事抓著不放?那不得翻天?他這是想激起公憤?”
葛律師點點頭,把握十足地說:“法院不能以此理由就把銀泰地產(chǎn)趕出華強北,它不會,也不敢。再不濟,我們直接找軍工廠。要是軍工廠不理,那我們就狀告軍工廠,反正我們是香江企業(yè),法人代表也是蘇總。”
講到這,葛律師看了眼黃剛就琢磨著說,“林總,蘇總的身份還需要變一變,那就無懈可擊。”
林義聽懂了,“你是說讓蘇溫把戶口遷移到香江?做一個香江人?”
葛律師點頭,“一國兩制下,香江身份就是一個保證。”
林義只是沉吟了一下,就認可了這個方案。
在老男人心里:方源資本也好,銀泰地產(chǎn)也好,股份都掌控在自己手里,死前都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擔心有什么狗血事件出現(xiàn)。
如果把蘇溫母女的戶口遷移到香江,不僅能有效利用這重身份做企業(yè),也是對公司、對自己提供了一層變相的保護傘。
還有就是,把蘇溫的大本營弄到香江,以后也避開了在珠三角落地的大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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