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蘆柴棍-《食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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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行儼離開楊家并沒有再回縣令府,那個地方他已經不想再回,出城離開此地,他直奔福陵寺而去。
他需要兩天的功夫靜觀其變,也要‘弄’明白為何宇文信在此時對他下手。
盡管宇文家與自己父親是敵對兩派,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宇文信如此貿然動手一定有緣故和因由,難道是西北出了什么事?鐘行儼手指繞口朝天鳴哨三聲,未過多久,天空一只白‘色’的鷹疾速而馳,于天空中盤旋幾圈之后落在他的肩上。
快速的寫了一封信綁在鷹爪上面,可臨近放飛之際,鐘行儼又有了猶豫,如果宇文信敢在這里肆意下殺手要自己的命,恐怕這里已經不再安全,會否有人盯著?
鐘行儼自嘲一笑,如若有人盯著又如何?就試一下是自己馴養的鷹快,還是他們的箭快!
輕輕一拍鷹背,一道白影疾速騰空,殘影在天空劃下了一道白線,當即消失,鐘行儼閉目半晌,便準備去找主持方丈,他嫌自己在這里肆意搗‘亂’,讓小和尚把自己帶到縣令府,如今他回來了,總要再‘露’一面讓主持松松心。
添香油銀子時都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這有事相求便動心眼兒攆人快走,如今的和尚也都不純潔了!
方青垣終究將死掉的十四個人身份洗黑,封鎖城‘門’、嚴格審查進出城的人員往來,一連折騰了三日,事情也逐漸的平息下去,百姓們見縣衙對這件事格外看重,也沒有了八卦斗嘴的心思,除非是不想要命了。
方青垣松一口氣,張縣尉也是熬的‘精’疲力竭,撂下此事去找楊志遠喝了兩天酒。
一切恢復正常,只有梵音還沒能脫離夢魘的‘陰’影,做飯時只要單獨看到物什的頭顱就腹胃翻滾,故而這幾次為張縣尉和父親喝酒燉的‘雞’都是整個的,吃的時候他們自己撕拆便是。
梵音看著他們吃著滿嘴流油,自己清粥白菜,偶爾來一點兒筍絲解解苦,她的嘴里吃什么都是苦的,味覺已經出現了嚴重的障礙,瞧了大夫,稱她是心火太重,梵音腦子里不由蹦出了鐘行儼,難不成這是給他吃了十來天苦瓜的報應?
還是自己的修行不夠啊,惡鬼煞氣太重,往后一定遠離。
‘門’外有了響聲,青苗過去開‘門’,正是方靜之又來了。
這幾天他每日都定時前來,即便梵音不說話,他也就在這里坐著喝茶,看書,楊志遠已經有了書房和藏書的屋子,他便悶頭扎進去讀書,什么時候梵音開口了,他才過來搭幾句話。
梵音對他這副態度很莫名其妙,這是怎么的了?不似以前那樣大大咧咧的直‘性’格,反倒成了扭扭捏捏的姑娘一樣?連說句話都開始左思右想的費勁,等他開口說時,梵音早把剛剛的話題給忘至腦后了。
書讀多了吧?不會又去跟那個齊陵鴻老頭子習課了?
梵音沒有細問,樂意來她自當不能給攆出去,這是縣令大人的兒子,讓青苗‘精’心的伺候著,她便將心思又放在趙陽的面鋪上,因為昨兒趙媽媽又送來了十兩銀子的紅利,更請她能否再多加兩道湯面的品樣。
梵音悶頭想著,又要合大眾口味,又要能在這個調味不全的地界做得出來,這也是個要‘精’心研究下的問題。
宇文信在看著手上的回書,十四個人的死變成了四個人,而且還成了身份不明的燕國‘奸’細,慶城縣的這位縣令還真敢臆想,連這樣的說辭都能想得出來,也不虧是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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