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被小龍蝦夾了只是肉痛,而被紅火蟻咬了后不僅痛,還會長毒瘡化膿,甚至有致命危險。 好在郭陽利用種子商店捕獲了一些武力深厚的紅火蟻。 等到了安全處,就立馬進行了培育,一陣搗鼓之后,一個加強版的紅火蟻出現了。 【品種】:赤紅火蟻 【特性1】:由紅火蟻進化而來,會對土壤微生物造成毀滅性傷害,是所有農作物的天敵。 【特性2】:生命力極強,對現有的化學藥劑產生了較強抗性,或許只能通過特殊的植物成分才能更好的殺死他。 【自然能量】:1623(有惡意破壞生態環境的傾向)。 看似很簡單的介紹,卻讓郭陽更加的安心。 一是看了現場的危害,知道這家伙有多么恐怖; 二是從自然能量,可以倒推鐵蒺藜的危害強度,比紅火蟻稍差,但也是一個檔次的。 這樣的威力讓人很期待。 又完成一項目標,郭陽更不敢多加停留了,恨不得立即就回到國內。 不過時間還沒到半個月,他和羅修兩人又回了加州,這里也是老美苜蓿的主要產地之一。 郭陽也跟著去考察了苜蓿農場。 相比苜禾農牧,加州的苜蓿生產方式還要更現代化一些,人工也更少。 產業體系也更齊全,在苜蓿種子的生產過程中,同時還開發了蜂蜜、苜蓿汁飲料、苜蓿芽菜。 買的人不少,產值應該也不錯。 在老美,農場主真是一個很不錯的職業。 原本世界糧食的供給是相對平衡的,甚至是供大于求的。但對于農產品價格以及農產品進出口,老美有著強大的掌控權。 即將到來的糧食危機,最大的誘因便來自老美。 大量余裕糧食被用于生物燃料的制造以對抗石油價格的不斷走高。 農產品漲價苦了窮人,富了農場主。 在這邊呆得越久,郭陽就越能感受到老美農業經濟的活力。 糧食危機就是老美轉嫁次貸危機的一個工具。 郭陽有種感覺,房地產泡沫在加州、密歇根、佛羅里達等地所造成的影響,有望通過農業增長而抵消。 相比之下,嘉禾在這波上漲中的獲利,還只是小頭。 想要大賺,還是得引誘這伙人去國內搞事。 但郭陽牢記這次的使命,就是為了給老美農業添堵。 只是老美苜蓿農場菟絲子防治這塊確實做的好,他轉了好幾處農場,都沒有搜集到合適的種子。 第一天只能無功而返,又回到了洛杉磯下榻的酒店。 等處理了一些國內必要的工作,郭陽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夜景,城市里的光芒讓天上的星辰都黯然失色。 發了會兒呆,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居然是導師翁立新。 “郭陽,你去了北美嗎?” “對,這會兒正在洛杉磯。”郭陽問道:“老師,有什么事嗎?” “剛好,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的普特那姆教授通過關系找到了我,希望能邀請你去學校,以學術交流的名義。” 翁立新說道:“這件事學校方面不好拒絕,但還是要看伱的意愿。” 戴維斯分校郭陽當然清楚,原身最初獲得的國家獎學金就是到戴維斯分校進修,后來又給了陳云鵬。 戴維斯分校最初是一所農學院,并入加州大學系統后才發展為綜合性大學。 其植物學、草學、農業科學等專業,常年排名全球前三。 郭陽說道:“沒問題,老師,但學術上,我可能要稍微差些。” “你那是差一些嗎?”翁立新懟起人來依然不留情,說道:“讓你混個博士畢業證都不愿意。” “主要還是太忙了。” 翁立新說道:“沒事,普特那姆教授也主要是想交流下育種經驗,這種東西本來就需要堅持和運氣,你如實交流就行。” 如實說?那能說嗎?郭陽面色古怪,苜禾1號可是通過種子商店培育出來的。 翁立新繼續說道:“對方可能也是對苜禾1號有想法,但既然是以學術交流的名義,應該不會強求。” “畢竟誰也不知道,苜禾1號能不能適應北美的地理條件。” “好的,老師。” “我等會兒把聯系方式發你,在外注意安全。” …… 戴維斯市的地理環境非常好,是加州黃金地帶的一部分,距離洛杉磯、舊金山、薩克拉門托都比較近。 學校的環境也很符合農學院的風格。 周邊是廣袤的農田,布滿了各種各樣的試驗地,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 一個風景優美的小城市。 在戴維斯分校大約1000英畝的試驗田里,教授普特那姆展示了他們的科研成果。 有改良的苜蓿品種、多種灌溉措施、收獲設備、牧草儲藏與運輸。 郭陽稱贊道:“了不起的成果。” 普特那姆教授是一個友善的白人老頭,稍長的白發隨風飄動著。 “我們也有耐鹽堿的苜禾品種,但聽巴恩斯說,嘉禾的苜禾1號,不僅品質高,對鹽堿地的耐受性也好的出奇。” 巴恩斯?尼特羅的巴恩斯?郭陽心里大概有數了。 不過似乎巴恩斯更關注苜蓿的品質,對改良鹽堿地土壤的效果可能還沒怎么關注到。 關于鹽堿地土壤的數據變化,嘉禾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即使蘇國洲、周博士等人,也只了解前兩年的數據。 “對,苜禾1號確實是個很優異的品種。” 郭陽開始半真半假的編起了故事。 “苜禾1號的育種時間很長,大概是1959年的時候,我老師的老師就開始培育能夠在鹽堿地里生長的紫苜蓿,以改良土壤,并生產優質苜蓿干草。” “寒暑往來,一直守了30年。” “1989年,我老師加入了團隊,隨后又過了幾年,我也加入了團隊。” “老師們相繼都有了很多成果,我只是站在前人的基礎上,再靠著一些運氣,才有了最終的成果。” 普特那姆說道:“你們的堅持和辛苦是值得的,苜蓿育種本來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普特那姆似乎愿意相信這樣傳統的故事,科研團隊守著鹽堿地里的苜蓿草,一年又一年,最終迎來成果。 郭陽自認為了解了這位教授,繼續說起那些曾被導師說爛了的故事。 “有一年秋季,突然來了一場大雨,我們的試驗前功盡棄。這種情況每隔幾年就會發生一次。” “除了澇災,還有旱災,春季播種后下雨不及時,苗沒長出來,那一年就白干了。” “病蟲害也是個問題,有一年秋天,爆發了葉蛾,我們的苜蓿試驗地一晚上被吃個精光!” 普特那姆說:“這些都是正常的,繼續重來,繼續干。” “對,后來育種團隊發現,遭遇災害并非全是壞事。遇上澇了,可以篩選出更抗澇的品種;趕上旱了,可以篩選出更抗旱的品種。” “這讓我們產生了很多思考。雖然品種培育會以增強某一性狀為目標,但是選育過程中還應盡可能綜合各種性狀。比如耐鹽堿的品種,也要耐澇、耐旱、抗病蟲、高產。” 普特那姆眼里流露出了贊賞,笑道:“所以,這樣選育出來的品種才是綜合品質最優秀的。” 兩人就這么交流著育種心得,還挺有共同話題。 終于,普特那姆表明了來意。 “郭,這么優異的種子,戴維斯分校想從嘉禾引種,雙方可以開展更廣泛的合作。”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