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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彈 前世今生-《我的老婆是軍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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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昭將蔡寶軍也不知道從哪淘換來的一瓶冰水遞給紅鳳和彩鳳,笑道:“喝吧,人這一輩子,有幾次能經(jīng)歷生死,以后都是挺有趣的回憶。”

    在這生死關(guān)頭還在乎生活質(zhì)量的也就葉昭獨此一份了,冰水入腹,暢快無比,彩鳳只覺得這位伯伯和自己是那么的投脾氣,也不像剛開始那么害怕了,小聲道:“伯伯,我感覺你好像我的大哥哥一樣。”說著吐吐舌頭,“可不是不尊重您。”

    葉昭笑笑,道:“我知道。”

    紅鳳卻有些出神,輕聲道:“我經(jīng)常做夢,夢到我是個大將軍,有好多好多勇士隨我出生入死,奇怪的很,我現(xiàn)在一絲也不怕。”

    她好似在自言自語,又好似在跟葉昭說話,葉昭心中一顫,凝視紅鳳亮麗臉蛋,突然有抱住她呵護她的沖動,但終于還是忍住,眼眶,卻莫名有些濕。

    “或許,你前輩子就是將軍呢……”說著這話,葉昭慢慢低下頭,他很怕自己眼淚會流出來。不知道為什么,這輩子什么生死離別沒見過?曾經(jīng)一度葉昭覺得自己的感情已經(jīng)枯涸,可是,此時此刻,心中莫名的難受。

    三人都沉默下來,各想各的心事,彩鳳稚稚的鳳眼不時瞥向葉昭,如水如波。

    ……

    接下來幾曰葉昭等都在包廂里度過,每天叛軍都按時送來食物和飲水,分組放出去放風(fēng)方便,只是這許多人擠在小小的空間里,是怎么也休息不好的,更莫說處于被挾制的險境,有幾名乘客幾曰幾乎都沒合眼。

    這曰早晨,朝陽躍出地面,叛軍送來的早餐花樣多了起來,有來自中國的罐頭和小吃,更有幾名咳嗽發(fā)燒的乘客被叛軍帶走。

    葉昭撥弄著蔡寶軍拿來的罐頭,道:“是生是死就這幾曰了。”

    此時彩鳳枕著他的腿睡得正香,秀麗已經(jīng)略有些小嫵媚的俏臉幾乎埋進了葉昭懷里,小身子蜷曲在床上,還偶爾呢喃兩聲。開始的恐慌過后,現(xiàn)在的她吃得好、睡得好,倒真是得過且過的姓格。

    紅鳳開始還總是把姐姐抱進自己懷里,可后來也就聽之任之,甚至前晚紅鳳打瞌睡之時也伏在葉昭腿上小睡了一會兒。

    雖然葉昭三人霸占了一張床鋪是包廂最悠閑的三人組,但三人同床,畢竟還是空間狹小,兩個小姑娘青春正茂,瞌睡自然多,也就免不了將葉昭當(dāng)枕頭了。

    紅鳳昨晚小憩片刻,此時正抱腿坐在床腳,不知道想什么,聽到葉昭的話愕然抬頭道:“您怎么知道?”

    葉昭道:“現(xiàn)在咱們享用的食品一見便知是從國內(nèi)運來的,生病的人質(zhì),也定是被送去就醫(yī),十九便是國內(nèi)的醫(yī)療隊也到了。”

    紅鳳輕輕點頭,道:“您真是觀察入微。”

    正說話間,突然就聽到外面門鎖響聲,接著包廂門被拉開,幾名叛軍士兵的步槍刺刀在前面開路,最開始來過車廂的絡(luò)腮胡叛軍首領(lǐng)陪著一位紳士打扮的中年白俄男子走了進來。

    絡(luò)腮胡叛軍頭子指了指葉昭這邊,在白俄紳士耳邊低語起來,白俄紳士目光也看過來,微微頷首,隨即便走了過來。

    在叛軍刺刀威逼下人群分開,白俄紳士和叛軍頭子沒走到床前,便被蔡寶軍和一名混血高大青年攔住,散在人群中的其余幾名天蝎小組成員手都摸進了懷中,他們的重型武器都在皮箱中,但身上都藏帶微型沖鋒槍,可以即刻發(fā)難。

    叛軍收繳了乘務(wù)組中警務(wù)人員的武器,卻實在想不到乘客中會有中國特種部隊攜帶武器上了火車,為了同中國政斧談判占據(jù)主動,他們對中國人質(zhì)倒也客氣,為防激起乘客反抗殺傷人命,叛軍首領(lǐng)并沒有縱容士兵大量搜刮中國乘客的財物,只有個別叛軍士兵在軍官不在的情況下,將中國乘客的金鏈、手表等物占為己有。

    叛軍頭子想扒拉開蔡寶軍和那混血青年,卻不想兩人站得極穩(wěn),對幾乎捅到眼皮上的刺刀更毫不在意,那混血青年會說俄語,冷冷道:“你們不要惹麻煩。”

    身為人質(zhì)卻這般鎮(zhèn)定的威脅綁匪,而且沒有一絲恫嚇的意思,好像眼前幾名叛軍的生死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白俄紳士怔了一下,更覺得叛軍頭子匯報的情況沒錯,微笑道:“沒關(guān)系,我是自由民族黨理事會副總干事杜拉濟科,我只是想同蘇先生說幾句話。”

    混血青年道:“蘇先生沒什么跟你談的,你不要再來打擾他。”

    白俄紳士怔了好一會兒,點點頭,說:“那好,我告辭了。”

    絡(luò)腮胡叛軍頭子目露兇光,但白俄紳士低聲訓(xùn)斥了他一句,他只好做個手勢,帶著手下不情不愿的跟在白俄紳士后出了包廂。

    一直捏著把汗的紅鳳看看葉昭,又看看那若無其事斜靠在鐵床架旁的混血青年和好像永遠都背身站在床前的蔡寶軍,嘴唇動了動,但還是沒說什么。

    彩鳳睡得還是那么香,小身子又向葉昭懷里擠了擠,根本不知道剛剛發(fā)生的沖突。

    葉昭對紅鳳笑道:“不用怕,若不是顧及平民傷亡,匪兵也困不住咱們。”

    紅鳳道:“您不僅僅是泰和銀行的高管,是不是?”

    葉昭點點頭,道:“等脫了險再和你們細說。”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那白俄紳士又來了,不過同上次一般,又被蔡寶軍和那名混血青年攔住。

    白俄紳士態(tài)度極好,對葉昭這邊道:“蘇先生,我只是想跟您說,我們已經(jīng)與貴國政斧達成了協(xié)議,雖然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貴國政斧提到的那位貴人,您多半不是,就是不知道您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如果您跟他有關(guān)系,請您告訴他,我們對這次的魯莽行為很抱歉,也不是誠心冒犯他,我們只是為了我們?nèi)嗣竦淖杂啥鴳?zhàn)。”

    說完話,白俄紳士便摘帽子行了個禮,轉(zhuǎn)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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