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是我們兩個心亂如麻,任由醫(yī)生將他們抬上去了。 我和大伯也坐上了救護車,一路上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說話。 醫(yī)院就在鎮(zhèn)上,當年礦上生意興旺的時候,在這里建了一座醫(yī)院,設備并不差。三哥和伯母進了急救室,而我和大伯坐在長椅上。 大伯看了看我一直抓在手里的大刀,說道:“趙莽,雖然你不經常在家,但是你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些。” 我笑了笑,說道:“是嗎?” 大伯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知道你和那位道長關系很好,想必也懂一些道術。你老實告訴我,初一還有沒有救?” 我看了看病房,說道:“有沒有救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不過在這醫(yī)院里面,肯定是不行。” 大伯點了點頭。然后問我:“你有辦法救他嗎?” 我說道:“也許有,也許沒有,你要先告訴我送子觀音的來歷。” 大伯站起來,說道:“好,我當然得告訴你。” 他走向一個男醫(yī)生,問道:“有煙嗎?” 男醫(yī)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從兜里面掏出來了一盒煙。大伯抽出來兩根,又問道:“有火嗎?” 醫(yī)生拿出打火機,默默地給他點上了,然后指了指大門口:“別在醫(yī)院抽,對病人不好。” 大伯點點頭:“我明白。”隨后,他領著我,一直走出了醫(yī)院大門。 他遞給我一只煙,問道:“你抽嗎?” 我搖了搖頭。 我們兩個站在大門口,前面是空無一人的大街,身后是燈火通明的醫(yī)院。我感覺我們兩個像是站在鬼門關一樣。一頭是生,一頭是死。 想想也是,醫(yī)院這種地方,是生命最開始出現(xiàn)的地方,也是生命最終消失的地方。 大伯站在風中,將一根煙抽完,然后才說道:“趙莽,你叫我一聲大伯,但是將來會為我養(yǎng)老嗎?” 這一句話突如其來,我頓時感覺到天雷滾滾,心里面暗道:“他在想什么?這時候不應該是張羅著救兒子嗎?怎么忽然又讓我養(yǎng)老了?訛上我了?沒聽說我大伯是這么不靠譜的人啊。” 大伯見我沉默不語,笑了笑,說道:“看你的樣子,大概是不肯吧?”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