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干笑了一聲,說道:“這個本事你肯定有。” 李姐說道:“我當然有這個本事,只不過不屑于這么干罷了。” 李姐說到這里,就有些迷糊了。看來她的酒量并不比我們高明,只不過借酒澆愁,所以喝的格外多罷了。 她趴在桌上,開始酣睡,甚至開始微微的打鼾。 我們三個人有些無奈的走到留下,將她的司機叫上來了。我指了指李姐,說道:“怎么樣?把她送回去嗎?” 司機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李姐的命令,我們不能把她送到任何地方去,大家就在這里等著吧。”然后他們兩個就走了下去。 我們三個人有些無奈的坐在椅子上。這時候已經天黑了。我們走吧,功德就沒有指望了。不走吧,看著一個醉鬼睡覺終究不是那么回事。 后來呂先生露出一個賤笑來,他拿出來了一根鋼針。 我說道:“呂先生,你要干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呂先生說道:“你放心,我知道一個穴位很管用。”隨后,他在李姐的頭上摸了摸,猛地扎了下去。隨后,迅速的坐了回來,裝作沒事人一樣盯著眼前的酒杯。任由那根鋼針留在了李姐的頭上。 而李姐居然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來,看著我們說道:“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那狐貍精的指甲有一尺長,說要把我的腦袋扎穿,讓我變成個傻子,再也做不成女強人。” 我們安慰道:“一個夢而已,有我們三個道士在,有什么可怕的?” 接下來,我們就催促她接著講狐貍精的事。正所謂對癥下藥,我們必須知道這只鬼怎么鬧得,在什么地方鬧得,才能想出來解決的辦法。 接下來的話,李姐就說的有些顛三倒四了,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我感覺她的腦子不像之前那么清楚了。不過我們認真聽了一會,也算是聽明白了。 原來狐貍精剛死的時候,李姐就高興得很。說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人在做,天在看。 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有些心緒不寧。院子里面養的那只狗一直叫個不停。那天晚上的狗叫聲與平時都不一樣。像是打算和誰生死搏斗一樣。 李姐心里面有些不安,想道:“難道是狐貍精死后不甘心,來找自己的丈夫了?”于是她把丈夫藏了起來,不許他出來。 等藏好了丈夫,她貼在窗戶上面向外看。這時候忽然發現,那只狗是對著自己叫的,一邊叫,一邊呲牙咧嘴,像是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