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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說道：“你們會活著出來，不過……”

    我一聽這個不過，一顆心頓時一沉，我問道：“不過怎么樣？會少胳膊少腿嗎？”

    僧人笑了笑，說道：“那倒不會。”然后他有些同情的看著我們：“你們沒有去陰間的時候，會到處尋找陰間的大門，為此寢食難安。等你們從陰間出來之后，會后悔去陰間這一趟，悔不及當(dāng)初。”

    我們一聽這話，都有些哭笑不得。老天爺一定要這樣捉弄人嗎？

    呂先生又問：“我們?yōu)槭裁磿蠡冢渴遣皇窃陉庨g經(jīng)歷了什么事？”

    僧人卻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我聽說，你們遇見了一個小道士，叫做顛道人。”

    我點了點頭，心想：“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稱呼顛道人為小道士的。”

    僧人又說：“我還聽說，顛道人知道陰間的情況，并且把里面的事，全都告訴了一個叫古月的小姑娘。是嗎？”

    我答道：“沒錯。”

    僧人說道：“可是古月卻怎么也不肯告訴你們，陰間到底有什么。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古月曾經(jīng)說，我們知道了之后，反而會死在里面。所以不能告訴我們。不過，為什么知道的信息越多，反而會死呢？這個我就不明白了。”

    僧人笑了笑：“你是道士，但是不知道你信不信因果？”

    我說道：“我當(dāng)然信。這些日子捉鬼降妖，見慣了太多的因果報應(yīng)。”

    僧人說道：“昨日之因，今日之果今日之因，明日之果。世上的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本來命中注定，你們這一趟去陰間，何處喜，何處憂，皆有定數(shù)。不過，一旦我告訴你們陰間的事，你們就會趨利避害。可是這樣一來，因果就更為復(fù)雜。本來喜的地方，變成了憂，本來憂的地方，變成了喜。你們躲過小災(zāi)，卻闖了大禍，本來明明能活，到最后，恐怕就會意外身亡。”

    我們?nèi)齻€人聽了這話，半晌無語，都在仔細(xì)體會。

    過了好一會，呂先生說道：“那么在你看來，我們?nèi)齻€人，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陰間？”

    僧人笑了笑：“我說不應(yīng)該去，你們就不去了嗎？”

    呂先生搖了搖頭：“還是會去。”

    僧人說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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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九頭鳥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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