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這有些不太好吧?” 墨非有些“手足無措”,“好言相勸”道:“畢竟她是你姐姐,血濃于水,哪里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讓她知道錯誤也就行了,沒必要真的將事情弄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吧?” 憐星板著一雙死魚眼,死死的看著墨非——人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啊! 你自己什么心思,你心里沒數(shù)嗎? 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現(xiàn)在你在我姐姐面前裝好人,我就成為了那個唯一的大惡人? 我呸! 死混蛋,我有那么好糊弄嗎? “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那么我這就將姐姐趕出移花宮,讓她以后在外面自生自滅,這移花宮我一個人做主就行了,你覺得怎么樣?”憐星似笑非笑的看著墨非說道。 “這個……”墨非咳嗽了一聲,說道:“倒也不必將事情做到這種地步……” “你們兩個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邀月冷笑道:“我落到你們手上,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只不過,我在這之前,還有最后疑惑,不知道憐星你能不能為我解答?” “姐姐你可以問,但是我回答不回答就不好說了。”憐星捻起一縷青絲,輕笑道。 “你是怎么突破《明玉功》第九層的?就是因為你找了一個男人?”邀月冰霜一般的眸子,直直的看著憐星。 “哈哈哈,姐姐你到了這種境地,心里面想的,竟然還是這種事?” 憐星搖了搖頭,說道:“從小到大,你性子就格外霸道偏執(zhí),戾氣十足,每一件事,你都要去爭第一。無論我干什么,你都要在其上面壓我一頭,你這樣做,難道不覺得可悲嗎?” “我對姐姐生得氣,從來就不是因為你事事壓我一頭,搶走我的風頭,而是你一直把我當做一個玩偶娃娃,從言語行動等各種方面,逼迫我做一個沒有自己靈魂的木雕。或許你本義上沒有故意這種做,可是在事實上造成了這樣的后果……” 說到這里,憐星憐憫的看了邀月一眼:“或許你對江楓其實也并沒有你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喜歡,只不過你更在意,為什么一個長相沒有你漂亮、實力沒有你強大、勢力根本沒有的花月奴,一個移花宮的侍婢,憑什么贏得了江楓的心,你卻沒有。” “說到底,你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認,你輸給了花月奴!你輸給了一個‘平平無奇’的女人,一個你可以隨手殺死的草芥,甚至你的根本在于你不敢承認,你并非完美無缺!” 憐星對邀月看得非常透徹,邀月的霸道狠戾偏執(zhí),可不是從江楓事件上才表現(xiàn)了出來,而是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就從她為了摘桃子這種游戲小事,就能當時把她這個親妹妹從樹上推下來,這種何等的殘忍? 憐星一直對邀月畏懼的同時,又覺得邀月可悲,人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邀月那還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就是她自己給自己找事情,自己逼迫自己,憐星一直就很想問邀月一句——真的有必要嗎? 對于憐星自己來說,她一直覺得,人活著就是來尋找快樂的事情,只不過以往被邀月給阻攔了,而邀月就是一直在給自己找罪受。你殺了江楓、殺了花月奴,真的就開心了嗎?還不是時常會想起當時的感受,一個人滿腔的憤怒無處發(fā)泄。 人生,難道不是應該豁達一些,價值不應該在于創(chuàng)造快樂的事情,而不是讓負面情緒,填滿了自己的內(nèi)心? “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告訴我,你究竟是怎么突破《明玉功》第九層的?”邀月低吼道。 她的眼睛血紅,那副模樣,就像是一個輸光了自己一切的賭徒。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憐星指了指墨非,說道:“是他幫我突破的。他有一種神奇的雙修功法,每一次……都能幫助我積蓄大量的真氣。我們倆卡在《明玉功》第八層,就是像填滿了一個小池子的是水,無論再怎么添加,水都只會是散逸出來。但是他的幫助,是強硬將水塞進池子里面。等池子承受不了那么多池水,被逼迫得自動擴容。” 邀月猛地看向墨非。 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讓墨非都有些小害怕,他小聲說道:“沒錯,的確是我?guī)椭黄频模绻阆氲脑挘乙部梢詭湍阃黄疲赓M的,不收錢,畢竟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這么近……” 憐星:“……” 邀月:“……” 媽的,你還想過要收錢? 是什么讓你臉皮如此之厚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