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說到這里,憐星憐憫的看了邀月一眼:“或許你對江楓其實也并沒有你表現出來的那么喜歡,只不過你更在意,為什么一個長相沒有你漂亮、實力沒有你強大、勢力根本沒有的花月奴,一個移花宮的侍婢,憑什么贏得了江楓的心,你卻沒有?!? “說到底,你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認,你輸給了花月奴!你輸給了一個‘平平無奇’的女人,一個你可以隨手殺死的草芥,甚至你的根本在于你不敢承認,你并非完美無缺!” 憐星對邀月看得非常透徹,邀月的霸道狠戾偏執,可不是從江楓事件上才表現了出來,而是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就從她為了摘桃子這種游戲小事,就能當時把她這個親妹妹從樹上推下來,這種何等的殘忍? 憐星一直對邀月畏懼的同時,又覺得邀月可悲,人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邀月那還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就是她自己給自己找事情,自己逼迫自己,憐星一直就很想問邀月一句——真的有必要嗎? 對于憐星自己來說,她一直覺得,人活著就是來尋找快樂的事情,只不過以往被邀月給阻攔了,而邀月就是一直在給自己找罪受。你殺了江楓、殺了花月奴,真的就開心了嗎?還不是時常會想起當時的感受,一個人滿腔的憤怒無處發泄。 人生,難道不是應該豁達一些,價值不應該在于創造快樂的事情,而不是讓負面情緒,填滿了自己的內心? “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告訴我,你究竟是怎么突破《明玉功》第九層的?”邀月低吼道。 她的眼睛血紅,那副模樣,就像是一個輸光了自己一切的賭徒。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憐星指了指墨非,說道:“是他幫我突破的。他有一種神奇的雙修功法,每一次……都能幫助我積蓄大量的真氣。我們倆卡在《明玉功》第八層,就是像填滿了一個小池子的是水,無論再怎么添加,水都只會是散逸出來。但是他的幫助,是強硬將水塞進池子里面。等池子承受不了那么多池水,被逼迫得自動擴容?!? 邀月猛地看向墨非。 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讓墨非都有些小害怕,他小聲說道:“沒錯,的確是我幫助她突破的,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幫你突破,免費的,不收錢,畢竟我們之間的關系這么近……” 憐星:“……” 邀月:“……” 媽的,你還想過要收錢? 是什么讓你臉皮如此之厚的? 忽地,邀月像一只母豹子一般撲向了墨非。 憐星只是打傷了邀月,封禁了她的明玉功真氣,倒是并沒有徹底點住邀月的穴道,讓她不能動彈。 畢竟要收拾一個根本不能動彈的木頭人,和收拾一個活生生的人,是兩個概念…… 懂的人都懂,不懂的,說了你也不明白…… 邀月這個賭輸了的賭徒,此時不顧一切,孤注一擲的想要翻盤,把自己的一切籌碼都堆上了賭桌。 而被邀月壓在身下的墨非呢,他無力的“掙扎”著,小聲BB道:“不要這樣啊,我們都還不了解彼此呢,咱們不如先聊聊天再說?你輕點……” 憐星看到狀若瘋狂的邀月,好笑的搖了搖頭。 她對邀月從來就沒有那種恨之入骨的痛恨,因為邀月畢竟是她的親姐姐,血濃于水,這話是不錯的。 無論怎么樣,邀月都是她姐姐? 沒有誰是生下來就一定是惡人的,惡人不是沒有可能痛改前非,一朝變成好人;好人也不是沒有,一時貪念起,化身為惡魔的。 所以憐星怎么可能想把邀月這個親姐姐,一棍子打死? 在憐星看來,邀月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的瘋狂,主要還是在于后天的影響。 從小邀月就天賦好、長相漂亮、性格堅毅,得到師父格外的寵愛乃,在移花宮就是獨霸一方。 即便是她被邀月推下樹,摔成了殘疾,師父也是嚴重的訓斥了邀月一頓,除此之外,都沒有給邀月多么大的懲罰,或許在師父眼里,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傳人,總不能連另外一個悉心培養的最優秀傳人也失去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