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篇游戲新聞的出現,讓玩家們看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他們開始積極的尋找《暗黑建造師》所在的星球,雖然大部分都徒勞無功的消失在半路上,但玩家們還是樂此不疲的積極探索著。 之前累積的財富全部被他們用來購買夸父號飛船,略顯沉寂的《松鼠飛船》也再次爆發了新的活力,讓它的銷量再次攀升。 《暗黑建造師》,《松鼠飛船》,《太空航海家》這三款游戲產生了效果驚人的聯動效應,雖然彼此是不同類型的游戲,其中一款更是風格都不一樣,但在同一個世界觀下的游戲體系,還是讓它們相互促進,并讓彼此的銷量出現了恐怖的飆升。 而在B站上,效果良好的聯動讓它成為一次良好的運營范例,《太空航海家》之前的低調宣傳都成為一種宣發策略,讓人不斷的進行分析。 有人開始從選題角度出發,分析方城為什么要先做《暗黑建造師》。 有人則從商業地推的角度出發,分析為什么要用《松鼠飛船》承接彼此。 有人則表示《太空航海家》用賺錢作為主要手段是一次“早有預謀”的禮物,玩家之前積累的金錢不再是一個數字,而是一個用來探索更大寶藏的鑰匙。 看到這些報道,在自家寫策劃案的邱玉也好奇的了解了一下始末,隨后陷入到沉思當中。 在他的身邊,穿著白色兔寶寶睡衣的阿蘭喝著青島啤酒,看著本國的新聞,然后感慨道:“這消息,都傳到高盧了。” “高盧也知道了?”邱玉驚訝的問道,“我還以為你們高盧人不關心這種事情呢?” “有一些人還是關心的,畢竟方城工作室的游戲在高盧不算知名,但還是有一些死忠粉的。他們的游戲游戲性很棒,而游戲性是不分家的。” “這點確實,高盧那邊怎么說的。” “我給你嘗試翻譯一下啊。” 喝了口啤酒,阿蘭說道:“漂亮的聯動,讓人難以想象的世界觀架構。最初玩《暗黑建造師》的時候,方城應該就想到如何擴展這個世界觀,如何埋下彩蛋了。” “我們的游戲人應該學習一下,游戲應該以好玩為主,而不是以政治正確為主。” “我很喜歡木葵,但她們好像不喜歡我。我玩《醫者》的時候甚至沒有木葵來接待我,而是一個游戲的NPC。我感覺這是種族歧視。” 說到這里,阿蘭也說道:“我也沒遇到木葵,這是bug么?” “你用的是我的賬號,那個小木葵就是。你看我干嘛?” “放高盧,你這是雇傭童工,是會被抓進去的。” “……這可是游戲啊。” “游戲也不行,最近游戲上的限制越來越多了,上次還有一個游戲因為只安排了兩種性別而不是一百零三種,就被LGBT組織發出死亡警告了。” “所以你們最近的游戲都不好玩。” 阿蘭皺著眉頭想了想,感覺邱玉說的沒錯。 隨后,他又念了很多評論,高盧人特有的夸張和浪漫在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讓邱玉聽了都覺得對方的彩虹屁一點都不重樣。 但不得不說,聽到別國的人夸獎本國的制作人,還是有點爽的。 在念完之后,阿蘭壞笑著說道:“如何,選擇這樣的人當對手,是不是壓力很大啊。” “是有,但沒事。”邱玉活動著手指說道,“方城工作室的游戲以擬真和大體量著稱,游戲的玩法很多,并且有一個完整且詳實的世界觀打底。而且他們的程序實力出色,應該有自己的引擎并可以不斷的復用各種材料,所以才能出的又快又好。” “那你呢,你覺得自己有什么優勢呢?”阿蘭問道。 “重復。” “這個啊……” 重復在游戲里并不是一個壞的設計,相反,很多設計師都會有意的讓游戲可以重復游玩,用相同的游戲行為增加游戲時間,但又可以讓玩的愉快。 難度上的提升、數值上的提升、關鍵節點的反饋,各種怪物強度的負反饋,這些都是重復設計中需要注意的事項。 《暗黑破壞神2》就是重復類游戲的代表作,這類游戲又被稱為刷刷刷游戲,每一個環節的進步都會讓游戲的感受產生量變,進而質變。 邱玉之前在天翼的小游戲部已經培養了相關的能力,而他設計的游戲也會以重復為賣點,從而產生獨屬于他的特色。 讓阿蘭繼續幫自己設計音樂,邱玉繼續閱讀方城工作室的相關報道。 一邊看,他一邊思考,不管怎么想都感覺對方強的離譜,居然敢用這種方式宣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