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266、所有的一切,重新翻盤(大結局上篇) “急性短暫性精神障礙。” 蘇衍止猶記得自己聽到這一句時是怎樣腳步一踉蹌好不容易扶住了旁邊的桌子才沒跌倒。 這,是在陌希從樓梯上摔下被送往醫院之后的第二天他匆匆趕去醫院得知的消息。 “什么意思?”沙啞的嗓音,他渾身的力氣似乎都在那一瞬被抽走。 “雖然據您太太自己所說,是一不小心邁錯了臺階才導致摔下樓,不過……昨天我們精神科的海歸秦教授正好在場,直覺她可能患有急性短暫性精神障礙。這些都只不過是猜測,具體情況,還需要做一次鑒定。” 急性短暫性精神障礙,說得好聽點是突然發病的癥狀,歷時短暫。說得難聽點,那終究逃不過“精神病”三個字。 陌希,怎么可能會…… “一般這種病癥是怎么導致的?” “內在和外來的壓力都是一方面,當然,也有可能是藥物所致,像氧氟沙星、依諾沙星、左氧氟沙星……透過血腦屏障進/人腦組織,并抑制氨基丁酸受體,提高中樞神經的興奮性,引起精神失常,導致不同程度的精神錯亂、興奮亢進、幻覺、幻視、疑慮、甚至自殺和傷人。” 聽到后頭的話,蘇衍止無端便想起了他不曾參與過的陌希離開的那幾年。 懷胎十月,就連她分娩,他都缺席。 他一直都知道這些年來她獨自撫養巖巖的辛苦。 可有些話她不說,他也便沒問。 有沒有可能,是她的壓力太大所致? 還是說,是她誤服了什么藥物? 接下去,他在陌希不知情的情況下讓那位秦教授對她進行了好幾次接觸談話,以及以檢查身體復原情況為名進行了身體檢查。 再之后,那位秦教授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以及,一瓶抗精神失常藥。 “從數據上來看,你太太她應該是誤服藥物所致。” 從藥物成分在體內堆積的情況來看,誤服的時間,恰好在陌希從東京回來的那個點上。 究竟是在東京還是回國之后才誤服的,有些難以判斷。 那么,究竟是她自己誤服,還是有人暗地里讓她誤服…… 他第一時間找到了洛易郴,將那份鑒定丟給了他。 以防陌希胡思亂想,蘇衍止從頭到尾都瞞著她,就連讓她服安定藥,都是借著之前醫生給她開的那一堆治療腦震蕩后遺癥藥、傷勢復原藥來讓她服下的。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女人的腦洞,似乎總容易大開。 一個好端端的藥,她偏偏能夠聯想到避/孕藥上去。 可偏偏,他還不能告訴她那究竟是什么,只能將錯就錯。 一直到……他意識到若再這么承認下去絕對會失去她,他才矢口否認。 ***************************************************************************************************************************** 聽著蘇衍止嘴里頭一個一個蹦出來的字結合成一句句流暢的語句,陌希久久都沒有吭聲。 那張臉上的表情莫測,她一瞬不瞬地望著蘇衍止,企圖從他臉上瞧出開玩笑的成分。 只不過,一切都是徒勞。 “蘇衍止,你特么神經病吧!我的身體是我的,我有權利知道一切和我身體相關的訊息!憑什么你替我做主做這些?憑什么要瞞著我?” 那所謂的“急性短暫性精神障礙”著實是把陌希給嚇住了。 還真是莫名其妙,她身體明明好好的,竟然還能夠掰扯出這種病癥來。 這不是精神病是什么? 這種病,人能正常? 突然便想起了天橋上她瞧見的畫面。 蘇衍止背對著她吻洛婳,會不會,真的只是她看了,出現了幻覺? 畢竟那一日,洛婳人確實是在x城,根本就分/身乏術。 所以,她盡管接受了蘇衍止暗地里的藥物治療,還是沒有見好? 察覺到她眼神中的抗拒與消沉,蘇衍止一下子便想到了什么,安慰她道:“放心,你什么事都沒有,那天你只不過是看錯了而已。” 真的只是看錯了? 錯將賣報紙的女的當成了洛婳? 見她眼中依舊是迷茫一片,蘇衍止不免一嘆:“照你之前自己說的我是背對著你的,那你怎么可能瞧見我吻的人的臉?” “可那人穿了一雙和洛婳一樣的鞋子。” “你還不允許人家追星買一雙一模一樣的鞋子?” 她弱弱地發表意見:“那雙鞋子挺貴的。”天橋上賣報紙的,怎么可能愿意錢買這么貴的。 “那你還不準人家買仿貨?” 這下,陌希徹底無語了。 他贏了。 所以,她其實根本就什么事都沒有?什么精神障礙,統統讓它見鬼去吧! 一想通這個,陌希便覺得神清氣爽,渾渾噩噩的大腦突然便清明起來。 只不過…… 見蘇衍止那對她大加鄙夷的樣子,她不免還是繼續之前的話題:“那你瞞得我確實是夠深的啊!我的身體,還不準我有知情權,呵呵,蘇衍止,你特么是強/權/主//義嗎?” “我只是希望你少承受些傷害。” 醇厚的嗓音,帶著一絲清潤與壓抑,絲絲流轉,又仿似徜徉心頭的一抹暖泉。 陌希心神微微一蕩。 有些事,似乎總能有跡可循。 如果說蘇衍止讓她誤認為服用避/孕藥是從她摔下樓梯腦震蕩開始,那么,他那會兒突然決裂般跟她說的話…… “陌希,你應該沒忘記我們為什么會結婚吧?所以,無論我和誰在一起,傳出什么緋聞,你都沒有資格沒有立場生氣。”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陌希,你只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是我兒子的媽。僅此而已。” 她記得那會兒他突然開口說這番話,是在抱著他下樓。 途徑的,恰是她當時摔下樓的臺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