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267、他給的溫柔,此生安好(大結局中篇) 天外天高爾夫球場太大,群山環繞,蒼翠一片中,陌希根本沒想到竟然還會遇到熟人。 孫思靳。 第一反應,她便是拉著齊姍姍掉頭。 孫思靳此人,她實在是不敢恭維,尤其是每次見面他都能夠變相地說些曖/昧追求的話語。 莫名其妙的追求,而且還是在明知她已婚有子的情況下,這已經不能稱其為追求了,而是嚴重的***/擾了。 “陌小希你跑哪兒去???咱們這都還沒開場呢你就趕著要給我送錢認輸了?。俊? 齊姍姍就這么被拖著,不明所以。 “看那邊。” 頓足,陌希示意她朝另一頭望去。 不遠處的陽光下,孫思靳頭上戴著高爾夫球帽手持球桿,腦袋低垂,視線鎖定住球在果嶺上與球洞的距離。 似乎是察覺到了這邊的注視,他停下揮桿的動作,竟是直直朝這邊望來。 猝不及防,就這般與他四目相對。 陌希生怕他會突然糾纏,忙要拉著齊姍姍走人。 豈料,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 這一次,竟是孫思靳率先調開了視線,然后……球也不打了,居然直接走人了。 這詭異的畫風,與他之前的做法完全是截然相反。 上次撞了他的車,他還借著修理費的名義給她打了好幾次電話。 這一次,見到她,反倒故意視而不見了? “呦,這不是孫家那位翻身農奴把家唱的孫少爺嗎?陌小希你不是吧?人家不就是在學校的時候對你窮追猛打了一陣子嗎?你至于這么怕被他瞧見嗎?” 齊姍姍完全是不以為意,見孫思靳突然之間邁開長腿就走了,一副故意裝作沒瞧見她們的樣子,她瞇了瞇眼睛:“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中邪了?非但沒有主動跑過來跟你搭訕,反而還故意走遠了?” 入目,孫思靳和一個男人打了聲招呼示意自己先走了,那男人似乎皺了下眉有著不贊成。只不過,某人卻瀟灑地一揮手,完全便不給對方拒絕的余地。 如果沒看錯…… 那個男人是…… 倏忽間,男人朝著她們這邊望來。 避無可避,陌希瞬間便與他對上了視線。 左伯恩。 左淮南的……父親。 果然是沒有看錯,真的是他。 至今,陌希都能夠清晰地回想起自己被他禁錮在東京的那幾年。 以及,她如何跪在他那雙皮鞋下,祈求他放過她的孩子。 * 人,尤其是在絕望中的人,對于一個給自己無限制釋放好意,甚至還救助了巖巖多次,讓巖巖都動容地主動屁顛屁顛喊他爸比的男人,盡管她無數次避而不見,可最終,她也會動搖。 然而,就在她動搖前夕,左伯恩讓人直接將她和巖巖逮到了東京。 所以說,從那會兒便注定了,她和左淮南,當真是沒有緣分。 無論是他的母親還是他的父親,都不看好他們兩人的結合,都極力反對著,甚至各自做出了安排。 黑衣保鏢,魁梧的日本武士,消音手槍,武士劍。 狹小的空間,她甚至聯想到了黑手黨。 勢力滲透日本政、商、軍三界的左伯恩就那般高高在上地坐著,斜睨著她。 她保證,若不是巖巖突然朝著他甜甜地喊了一聲“爺爺”,她絕對會就那樣一直跪下去。 雖然極力排斥她,以及她的孩子。 可左伯恩似乎格外寵愛巖巖,許是打小他便和左淮南不太親近的緣故,所以沒有地方施展父愛。 而巖巖又是一個自來熟的娃娃,甚至還會和他講起他小聰明認來的爸比。 左伯恩自然是知曉巖巖口中的爸比是誰。 所以,每當巖巖提起他的爸比,左伯恩那張歷經世事的臉便會奇異的放柔,那般靜靜地聽著一個奶娃娃在他耳邊灌輸著他極力渴望知曉的事情。 只不過,饒是有巖巖這個萬能兒子,陌希還是無法帶著他從左伯恩的別墅里離開。 對于一個渴望自由的人而言,什么才是最殘酷的刑罰? 可以提供給她一切優渥的環境,唯獨跨出那扇門,免談。 這與被囚禁,何異? 可偏偏,左伯恩有這個能力,在日本只手遮天。 若不是巖巖鬧騰得厲害,左伯恩被他吵得煩了,也不會皇恩浩蕩般恩準她每月帶巖巖出去一兩次。 她從來沒想過,還能有機會從那座牢籠中掙脫出來。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自由嗎?現在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回國,我不管你和誰結婚,只要帶著結婚證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將你兒子還給你。” 左伯恩說這番話的時候,陌希其實隱隱便覺察出來了。 應該是,左淮南到東京了。 生怕他發覺,他便將她給打發回國。 也生怕左淮南執迷不悟,他便想著以最快速度讓她成為他人婦。 其實,左伯恩雖然強勢,但對自己的兒子,確實是打心眼里疼的。 若不然,也不會愛屋及烏地對巖巖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孩子疼愛有加。 只可惜,他和左淮南,都有著各自的驕傲。 * 孫思靳敢對左伯恩放鴿子,敢對他甩臉子…… 即使他現在已經是孫家的掌權人,可他居然敢得罪左伯恩,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嗎?他這是想要讓孫家的企業垮掉? 不,不對。 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 關鍵是,左伯恩怎么會突然來t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