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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大膽猜測，在冷莫言的點頭瞬間，已經被認同。

    感覺到手掌越來越緊地捏著，顧雪曼嘴角浮起一絲無奈的笑。

    “真不知道，被顧天明看上，到底是媽媽的福分還是禍事。”

    憂傷的模樣，在這樣漆黑的夜晚當中，伴隨著飄零而落的雪，她的心有些冰冷。

    “那我父親呢？”

    抱著最后一絲希望，顧雪曼顫抖的聲音問道。

    她沒辦法想象，如果父親真的在乎媽媽，為什么這么多年來，都對媽媽從來都不管不顧。

    以至于媽媽遭受了這么多的苦難，如果有一天，讓她查到父親的線索，那么她一定會眼神堅定的質問他！

    “丫頭，這件事情你得有點心理準備。”

    聽到顧雪曼提到這個話題，冷莫言的眼神中有些悲傷，那模樣和眼神已經闡述了一半。

    心頭毫無由頭的一顫，一種不好的想法，瞬間充斥在她的心頭。

    回手緊緊握住冷莫言的手掌，她的眼角已經有些紅潤，“難道說……”

    “丫頭，我只想告訴你，你的身份并不普通。”

    從胸前的口袋里，將納蘭雅琴當時遞給他的字條拿出來，隨后他已經將紙條攤在了顧雪曼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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