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佳變了臉色,原本認為沈凌已死,可現在她好端端的就站在面前,這和已經變成“祖宗代言人”溫淺的解釋多少有些出入。 要是現在溫淺以命令式的口吻給她下令收拾沈凌,該怎么做? “世界上總有人不自量力,不在自己的地界好好呆著,非要亂跑,小心回去了,連位置都沒了。”溫淺微微轉了眸光,隱隱的帶了股黑色的氣息盯著謝璧瑤。 謝璧瑤切了一聲,不以為然。但從溫淺全身上下透露出來的氣息,暗暗覺得不妙,與之相較,地府的氣息竟然比自己還濃。 “比起死,我還有更討厭的事情,就是輸。好在一切都沒結束,博翰現在只記得我,不記得你了,我奉勸你最好不要靠近我們十尺之內,做個聰明懂事的孩子,遠遠看著我們就好,別再逼我非得對你下狠手。”溫淺變了清淡的語調。 從地下歸來,撿回了一條命,而且還有著特殊的奉命優越感,她覺得自己開始轉運,不用次次都被沈凌逼著逃跑,更別提這次身后還有更多的人撐腰。 “你好好呆著吧,要是博翰有一點意外,我不放過你!”沈凌拽了謝璧瑤就走。 “慢著!”溫淺錯了錯牙,她認定了沈凌不會這么輕易離開,這個肉中刺一定要趁著沒有傷筋動骨時拔掉,決不能再給一次機會了,“我的話還沒說完,從明天起,每天到秦家來報道,少一個到沒有簽字,就別怪我下狠手!” “溫淺!”沈凌停下了腳步,“我要干什么是我的自由!” “現在你沒了,傅馨,你跟著她,每天做些什么,吃些什么,統統給我匯報。” 傅馨聽到這命令式的口吻,還是嘆了口氣,針鋒相對的兩人是絕對不會放過對方的,溫淺只是拖著沈凌,要她有足夠的時間光復術士的組織而已。 可這是自己先祖的意思,光復術士一定是先祖在地下的愿望,自己怎么能不聽? 她微微欠欠身體,“是。” “現在你可以走了,沈凌。記著我的話,沒有我的準許,不要靠近我和博翰半步。” 沈凌咬了牙,她能感覺得到,溫淺的身上帶著一股更為霸道的氣息,這比謝璧瑤身上的還要更重,要不然剛才她的一句挑釁,身為白無常謝璧瑤居然只是哼了一哼? 她一定也是愛莫能助的。 現在首先要搞明白,傅、秦兩人為什么聽命于溫淺。 “走吧。”沈凌看著傅馨靠近,讀懂了她眼眶里閃爍的含義。 這是要她忍了。 “嗯。” 醫院外,沈凌的心情無比的復雜,事態已經超乎自己的想象,所有的解釋只能是說,溫淺身后的靠山一定是女閻羅,是她要溫淺上來,完成她未做完的事的。 所以她身上那股力量也就有解釋的地方了,可自己和趙博翰離開的時候,閻王們才剛打起來,難道說,所有閻王們的力量合在一起,也打不過女閻羅? 那個場面一定很震撼。 “你們傅家以前掌管著術士組織對嗎?” “應該說傅、秦兩家都在監督而已,世界早就變化了,誰也領導不了誰。你是怎么從地下上來的,這女孩子是誰?”傅馨邊答邊問。 “白無常,我姓謝,不過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了。”謝璧瑤沖傅馨禮貌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