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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代價，一概不論！一切暴行，但求有功！

    這茫茫大霧是我無窮無盡，無邊無際的哀慟！

    我將不斷索取，不斷搶奪，直到世間再無一物，只剩她一人！

    楊戩終于明白為何地藏說此人是最有可能的人了。

    以大霧來寄托自己的哀慟，又有可以影響世界的東西，這幾乎已經可以肯定是此人了。

    “這黑霧的源頭定是此人，可惜地藏菩薩為何早些時候沒來得及說，唉。”

    楊戩抬頭看向觀音，嘆了口氣說道。

    這口氣分明有些不像是在可惜，反而有些像是在指責佛門，有這種情報為何不早些說出來。

    黑霧前期的時候，魂鬼的強度并不高，屆時在極力鎮壓此人，世間又怎會發生這種事？

    聽到楊戩的話，觀音也說不出什么話，畢竟這事他根本不知道，只能轉頭看向佛祖。

    佛祖道了一聲佛號，開口道。

    “此時地藏卻也曾與我說過，但在當時無法確定這大霧的源頭，因此佛門不愿殃及無辜，因此并沒有找此人。”

    佛祖所說的對但也錯，當時地藏與佛祖說過此事后，佛祖就已經明白了此人定是黑霧的源頭。

    但因為佛門打的算盤，佛祖讓地藏不要與他人說，只是看著天庭損失嚴重。

    現在再想起來，佛祖也是后悔萬分，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即便是再后悔又有何用。

    佛祖都這么說了，楊戩也不能再說什么，佛祖都做出解釋了，他又能如何。

    楊戩可不認為佛祖是在對自己做出解釋，他楊戩雖然是司法天神，但相比于佛祖，還是級別太低。

    佛祖這是對天庭做出解釋，畢竟因為佛門袖手旁觀，天庭傷亡慘重。

    若不是如今佛門也吃了虧，再加上已經與天庭聯手，這個解釋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圓回去的。

    楊戩再往后翻，卻發現冊子已經翻完了，再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冊子的最后幾頁，似乎是被什么人給撕下來了。

    而在殘留在冊子上的最后一句話就是，

    黑霧由我滾滾而出，宛如大潮，雖偶有衰落，但如今我們將洶涌無前！

    這顯然已經不是此人的劇烈心聲了，而是諦聽專門傾聽此人心聲后，此人心中的普通情緒波動。

    就在這一頁后，再也沒有其他什么東西了，后續的一切都被撕了。

    楊戩終于明白了，為何每個人看完之后，都搖頭嘆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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