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嘶! 沒有神光在身?! 那這還用想嗎?這肯定不是神了啊! 此刻,莫語的內心極其激動,他只是一想到齊槐給他描繪的將來,他就覺得前途一片大好。 要說他對天帝的寶座有沒有想法,那這自然是無需多言。 但凡是一尊先天神魔,就想要坐上那一張椅子。 「真君,此言當真?」莫語壓低了聲音,但他的語氣越發的振奮。 聞言,齊槐用指關節輕輕敲著桌子。 他澹澹的掃了莫語一眼,隨后搖頭否定道:「假的,這只是我瞎說的,我哪里能窺伺命運呢?」 這話一出,莫語的眼神越發亮了。 齊槐要是一口肯定,那莫語說不得還得遲疑遲疑,心底懷疑一番。 但是這一否定嘛,一切就都變得那么順理成章。 現在的荒古天庭,還是神在坐著尊位,那么說這話就是有風險的。 更遑論,適才齊槐才說了,神的父親是大日天父那個老東西,那他自是更要慎言。 現在,齊槐越否定,莫語就越相信。 這就是,人心。 常言道人心難測,最是變化多端,但在一些人的眼里,人心又最是簡單,極方便利用。 齊槐現在就是明擺著在利用莫語。 但是,對權力的渴望,對強大實力的仰慕,讓他忽略了很多的細節,從而一頭扎進了齊槐設下的圈套當中。 只見莫語繼續說道:「真君的實力,我是信服的,既然真君窺伺到了命運的一角,那這又何嘗不是命運的安排呢? 小弟今日也是靜極思動,這才去往遠處散心,沒想到回來正好遇到真君,這豈不就是緣分?」 「哦?竟是如此?」齊槐疑惑道。 這一次,他是真的疑惑。 要是按照莫語這么說,那還真就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巧合,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了的。 可當時他在虛空里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從什么地方出來,又怎么可能有人算準呢? 難不成……真的是所謂的命運? 齊槐心思閃爍,但他并沒有細想,現在怎么忽悠著莫語這廝去造反,這才是最重要的。 只見莫語點了點頭,他低聲說道:「真君,命運如此安排,不可違背啊。」 「此言有理,時空長河橫亙蠻荒,我等都在其中沉浮,既是天命所歸,那自是不可逆天而行。」 「天命所歸?!」莫語的臉色愈發興奮。 換成其他人這么說,他自是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但是齊槐不一樣。 他一開始,就被齊槐給嚇唬住了。 「沒錯,蠻荒的天……可不是你看到的那個。」齊槐指著大日,意味深長的說道。 話音落地,莫語頓時心底明了。 他隨手丟出一道魔氣,化作了一道屏障,將他跟齊槐籠罩在內。 「真君,依你看來,小弟該如何做?」 「首先,撤掉屏障。」齊槐神色悠悠。 聞言,莫語頓時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道:「真君,這是為何?」 「天父的目光輻射諸天萬界,他能看到一切想看到的,但是他卻沒有心思去一一看。 因此,我們就光天化日的暢所欲言,反而不會引起他的注意,如此你可懂了?」齊槐解釋了一句。 這話一出,莫語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他連忙撤走了魔氣,省的吸引天父的注意。 經過這么一個短短的小插曲,他對齊槐的信服程度更上一層樓,越發覺得他深 不可測。 「還請真君細細教我,我等在現今天庭的掌控下,著實過的苦不堪言吶。」莫語搖頭道。 「這又有何難?」 齊槐澹澹道:「正所謂順應天命,方才能夠成大勢,何為天命?時空長河就是蠻荒的天。 天在頭頂,那么我們就該跪天,但是有人卻是對天不尊,甚至妄圖踩在天的上面。」 話到這里,齊槐壓低了聲音,循循善誘道:「老弟啊,你說他到底是什么樣的膽子?膽敢自詡為天父? 這事,他可曾問過天?天可曾答應過? 這老東西,仗著自己實力強大,扶持自己的野種坐上天庭的寶座,妄圖統一蠻荒。 不瞞你說,天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聽著齊槐一口一個老東西,滿嘴的野種,莫語的身子不禁抖了三抖。 在天父的眼皮子底下這么說他,著實是心慌慌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