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柳一氣:“你!你快停下。” 說著,拽著少年怎么都不撒手。 少年眼眸灰白,盯著南柳,固執(zhí)依舊:“你說不可以隨便殺人類,我現(xiàn)在殺的,可是壞人。” 平常少言寡語的少年這會兒格外能說。 而且句句都戳的南柳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霍白收起劍,吐露:“你是上古兇獸,蜚。” 沈蘇禾聽到這個名字,也想起了她爹給的卷軸上記載的東西。 蜚,獨眼,蛇尾,牛狀。 所到之處,瘟疫病災(zāi)泛濫,視為不祥。 蘇情倒在地上,潰爛的肌膚,高熱的身體讓她崩潰,她也明白了,這村子里的天花是這個少年搞的鬼,她現(xiàn)在身上的天花,更是這少年的惡意報復(fù)。 她怒吼:“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僅僅是因為我沒治好那個女人??” 蜚表情還是沒什么變化,厭世臉依舊:“不該死嗎?” 宋寧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笑的沒心沒肺,整片區(qū)域都聽的清清楚楚。 他早看這個叫蘇情的不順眼了,一天天的囂張什么? 就會看個病,又治不了一村子的人,到底在這兒裝什么呢。 他倒要看看,她還怎么囂張。 這對峙的氛圍下。 沈蘇禾拔出梵銀扇,站起身,走到蜚面前,開口:“天花可以救,她不會死。” 蜚開口:“你們?nèi)祟悾偸禽p而易舉許諾。我不相信。” 沈蘇禾猶豫一瞬:“那我換個人來?” 她將梵銀扇別在腰間,轉(zhuǎn)身就往馬車上走。 沒想到,那兇獸還有用到的時候。 她三步并兩步跳上馬車,掀開簾子。 馬車里,馥郁的魘魔花香氣飄蕩,夙夜被綢緞綁住一只手,拴在了馬車座椅上。 白發(fā)黑袍,靠坐在馬車一側(cè),衣衫有些散亂,再配上他這張臉······。 這真像是沈蘇禾在搞強制囚禁,人家寧死不從的架勢。 她上車,將那綢緞解開,一邊解一邊開口:“遇到了一點麻煩,要你去說服一只化形的兇獸。” 夙夜慢幽幽:“阿禾這會兒想起我來了?將我綁在馬車上冷落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這么一天?” 沈蘇禾解開的動作稍稍停頓,她不想跟他掰扯這個。 這人總是有道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