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因?yàn)闆]用。 夙夜伸手,一把拽住沈蘇禾,將人扣到自己跟前來,幽幽:“阿禾說過兩天就可以讓我戴了,但是現(xiàn)在,還是不可以戴。” 夙夜對這黑鈴鐺很執(zhí)著。 非要佩戴。 這已經(jīng)不是沈蘇禾第一次看到他努力想戴起來了,可一戴上,就會掉下來,每每夙夜的表情都能當(dāng)場黑掉。 沈蘇禾捏著那截紅繩,她也有些無奈:“這繩子,水火不侵,刀槍不壞。” 這是她在高塔的時候,遇到的一個會吐絲的蠶寶寶給她吐的絲,她傾注了力量一點(diǎn)一點(diǎn)捻出來的。 她調(diào)試了很多次,就怕這紅繩給突然斷了。 至于這紅繩的顏色······,本來絲是白的,不過后來,那個蠶寶寶就開始吐紅色的絲了。因?yàn)橛X得紅色喜慶好看一些,她就借此給捻著用了。 夙夜沒吭聲,就是緊緊抱著沈蘇禾。 沈蘇禾解釋:“我本來以為,梵銀扇可以把它弄斷,可,可當(dāng)初編織它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注入了梵銀扇的能量了。” 所以,梵銀扇也扯不斷。 夙夜眼皮抬了一下,瞥了一眼沈蘇禾手里的鈴鐺:“所以,現(xiàn)在只能看著不能戴了?” 他不死心,扯過鈴鐺還想往手上戴。 沈蘇禾死死摁著:“不許。” 她搞不懂他的執(zhí)念在哪兒,但往腫脹的手腕上戴鈴鐺,想都別想。 春影手里銀子轉(zhuǎn)的飛快,這,這屋子里的香味越來越濃了。 主子身上的香氣,她早已了解。 情緒起伏大的時候,香氣就會濃郁。 這香氣,有助興的作用,越濃郁,這作用就越大。 再這么下去,主子一定不會有事,她跟冬凌就不一定了。 她只得硬著頭皮開口:“主子,您不一定非要戴在手腕上,也可以戴在別的地方。” 比如,拴衣服上,當(dāng)個掛件什么的。 她話一出,夙夜垂眸,靠在沈蘇禾肩頭,睫毛輕顫了一下。 似乎,覺得說的對。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