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禽獸不如-《我的武道靠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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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不下山的無案大師竟然下山了?”
無案大師雖然只是無字輩,但確是佛門高僧,他成名于五十年前。在五十年前,他的名氣幾乎不在一年前無塵和尚之下。
五十年前,無案大師被尊為十全和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再加廚藝武功,一等風流。而后修煉閉口禪,隱居深山七年江湖漸漸沒有了他的傳說。
再往后,無案大師開始潛修佛法,三十年不下山門。江湖中漸漸忘記了無案大師,但在新風縣武林,他卻依然是凌駕于眾生之上的真佛。
就是駱新雨在無案大師面前也不過是俯首聽命的晚輩。
“無案大師,您怎么來了?”
“阿彌陀佛,貧僧是應秋月道友之邀而來。”
眾人眼中齊齊露出異色,秋月觀主不是死了么?她難道托夢邀你前來?
“不日前,秋月道友來尋我,將一封信交予貧僧。她說她早年間做下一件錯事,愧對天下太多。
哪怕這些年不遺余力的救人卻無法彌補當年所犯下的罪孽。
如果將來有一日,新風武林結盟對青龍會宣戰,就要我帶著這封信交給結盟盟主。貧僧不知道信中說的是什么,貧僧只是完成秋月道友的囑托。”
說著,將信遞給了駱新雨。
駱新雨一臉狐疑,雙手接過信件。當眾撕開信,抽出里面的信紙。
低頭看了許久,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從震驚到疑惑,而后到震驚到憤怒,表情極為精彩。
駱新雨看完信,又將信交給了蘇晴。
蘇晴低頭認真看了起來。
信中的講述了一個二十多年前的孽緣,也和蘇晴推測的結果大致相同。二十多年前,秋月觀主救下了一個重傷瀕死的人,并且與這個人發生了愛恨糾葛。
這個人便是老伯,也是新風縣青衣樓的樓主。
不久之后,秋月觀主生下了一個男嬰,秋月觀主將他收為弟子,取名宋玉書。所以,宋玉書不是秋月的弟子,而是親生兒子。
也在那個時候,秋月觀主知道她的男人是青衣樓的高層,那時候的青衣樓還處于蟄伏之中。但秋月觀主卻已敏銳嗅到青衣樓所圖極大。
春去秋來,二十多年過去了。
秋月觀主雖然獲得了青衣樓令牌和樓主資格,但她和青衣樓并無關系,也嚴禁兩個弟子和青衣樓有關系。
但終究還是防不勝防。宋玉書還是和老伯相認了,并成為了青衣樓的核心弟子。
半個月前,秋月觀主將秦玉珍嫁給岳牧,就是希望秦玉珍能遠離青衣樓魔掌。可卻沒想到還是害了秦玉珍。
宋玉書更是因為對秦玉珍的渴望因愛生恨,對秦玉珍做了令人發指的事情。
青衣樓原本打算嫁禍給青龍會挑起上塘武林乃至蘇晴對青龍會的敵視,最好能打的不可開交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但沒想到蘇晴這么敏銳警醒,計劃泡湯不說還把青衣樓牽扯了進來。
那天蘇晴要宋玉書脫下衣服檢查,因為宋玉書抹了玉肌膏蒙混過去但又怎么可能瞞得住玉肌膏的發明人秋月觀主?
在得知宋玉書犯下這等罪孽之后無顏活在世上,所以秋月觀主的真正死因是自盡。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秋月觀主前腹的致命傷不會立刻要命,但秋月觀主卻一動不動的等候死亡。
至于體內的玉峰針和背后一劍,信上沒說但應該是青衣樓發現秋月觀主自盡之后再加利用。”
“孽畜啊!真正的孽畜啊!”駱新雨看著已經嚇癱在地上的宋玉書,仰天嘆息。
他的嘆息,是不舍,更是對造化弄人的無奈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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