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插翅難逃-《我的武道靠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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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朕允了,退下吧。”玉帝說著低頭,可很快又發(fā)現(xiàn)蘇晴遲疑的站在那里,似乎還有事。
“有話就說,何故吞吐?”
“皇上,錢如玉如何處置還請示下。”
“她不過是京兆府知府之女,如何處置還需請示朕?”
蘇晴頓時了然,躬身拜倒,“臣明白,臣告退。”
次日一早,一個消息如狂風(fēng)一般橫掃京城,席卷了所有門閥貴勛。
京兆府知府錢鏞,竟然與羅云忠勾結(jié),意圖放走謀逆要犯,幸得皇上明察秋毫,皇城司反應(yīng)及時才沒能放走要犯。
錢鏞沐浴皇恩卻不思忠君報國,竟還欺君罔上,罪大惡極,罪無可赦!判處錢鏞秋后與林昭等逆賊一同問斬。錢鏞女卷,全部打入教坊司為妓。
京城各門閥貴族先是一愣,隨即又是疑惑。
錢鏞竟然是譽王余黨?這怎么可能?就怎么一個和茅坑里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能是逆黨?
而后,心頭又起熊熊怒火。
錢鏞為官三十年,不能說是頑固不化但確實為官清廉。不然,也不會輪到女兒賣畫補貼家用。
官場就是一個大染缸,將一個個本抱著治國安民赤子之心的少年染臟,最后都身陷在權(quán)利的爭斗之中早就忘了初衷。
但污濁的地方依舊存在一片凈土,無論是權(quán)利爭斗異常激烈的六部,還是可以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的地方官場依舊有一群潔身自好的官吏。
他們自詡清流,他們彼此明面上雖然不結(jié)黨但他們暗中常通書信,以詩詞明志,以踩門閥勛貴貪官污吏以抬高自己的人格。
所以門閥勛貴最恨的牙癢癢的不是與他們爭權(quán)奪利的敵對勢力,而是那些清流。敵對勢力頂多是要他們的權(quán)利乃至命,但清流誅的是他們的心和身后名。
人生百年不過一死,但清流的詩詞文章卻能讓他們遺臭萬年。
但清流偏偏又潔身自好讓門閥勛貴找不到把柄出手,以至于只能被動挨打。而錢鏞,以前就是清流的一支標(biāo)桿。
“臣請皇上,像錢鏞這等謀逆之徒,僅僅秋后問斬,親族流放,女卷打入教坊司處罰太輕,臣以為,錢鏞之罪罪當(dāng)滿門抄斬!”
“應(yīng)是誅滅九族!”
“皇上,錢鏞以前乃清流標(biāo)榜,沒想到卻是個欺世盜名之輩。臣不禁懷疑,還有多少如錢鏞一般的欺世盜名之人藏于朝堂內(nèi)外?
臣建議,對朝堂上下官員進行一次徹查,以正官場之風(fēng)。”
“臣附議,而且臣覺得逆賊在我官場之中應(yīng)該不止錢鏞一個人,錢鏞應(yīng)該還有同黨未被挖掘?
臣懇請皇上徹查!臣獲悉,錢鏞與另一位封疆大吏關(guān)系密切,他們恐怕有同黨之嫌,臣懇請徹查。”
“劉御史,你說的封疆大吏是?”
“那人是瀘州太守……”
此話一出,別說皇位上的玉帝,就是為首的內(nèi)閣四位首輔也不約而同的將視線向說話的劉御史看去。
劉御史本是地方官吏不久前才從地方調(diào)來分配到御史臺。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被領(lǐng)導(dǎo)分配的桉卷中夾雜這錢鏞的人際信息。
一看錢鏞竟然和地方封疆大吏關(guān)系密切常通書信,這是什么?妥妥的內(nèi)外勾結(jié)啊。
劉御史只是對京城的水不知深淺,但不是沒有腦子。頓時意識到可能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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