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齊云成一咂舌,眉頭皺下,非常為難。 “不好,非常嚴肅,甚至我估計我還要扣分了。” “啊?扣分?什么扣分?什么履歷還要扣分。” “誰知道去。” 齊云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坐下來不管什么了,他不管什么,其余人都蒙了。 但欒蕓萍看著搭當想樂,搭檔什么性格還不知道? 就是給他們勒瓜呢。 正因為如此,他心情好得不得了,根本繃不住德蕓社述職報告這件事情,因為他經歷得太多了。 “欒大爺,該您了。” “到我了?走吧。” 欒蕓萍笑呵呵走進房間,到房間里也好奇是個什么狀態,所以門檻位置,故意來了一個大邁步。 愛徒是愛徒,郭得剛瞧見他夸張動作也能找補,“尊重門檻。” 石付寬一看郭得剛,“沒有那么高臺階。” “他眼神不好。” 坐下來,欒蕓萍拿著手里材料,一五一十開始講述,“我叫欒蕓萍,我來德蕓社十五年了,非常感謝德蕓社給我這么一個機會。” “說說你學術方面的成就。” “您聽說過宋淑珍?”像是有預備而來,欒蕓萍直接了當先問師爺一句。 石付寬哪聽說過這位,看于遷和郭得剛,他們都是紛紛搖頭,不清楚。 “那我給您幾位稍微介紹一下。” “你簡單說一說。” “她是西河大鼓。”欒蕓萍伸出手指開始數了,“河北梆子、單弦、河南墜子……” 說出幾個曲藝,郭得剛不得不驚訝,“這可厲害了。” 石付寬也點點頭,可點頭的同時很納悶。 他在曲藝界也這么多年了,什么先生演員不了解啊?怎么一位會得這么多的卻一點印象沒有? 不由得認真看著孩子。 “相聲、評書、快板的……一位忠實觀眾!!” 頓時石付寬無語在了位置上。 白緊張一場。 “那這位宋淑珍女士是?”郭得剛問一下。 “是燒餅的姥姥。”準備這么一個東西,欒蕓萍都繃不住樂,并拿出手頭專門截圖的一個照片,“人家特意給我寫了這么句話,您看看。” 旁邊站著高筱唄。 拿過來師父的東西,再遞到師祖的手里,并念一句,“以后就是藝術家了——宋淑珍。” 石付寬仔細瞧瞧,“那你應該把這個裱起來,這是來自人民的認可。” “是。” “這些年來得過什么獎項沒有?” “我的獎項大多都讓給別人了,然后這個是在今年被德蕓社任命了一個副總的職位。” 欒蕓萍拿出來一個證書,要遞還沒遞的時候,忽然開口看向師爺,“您不用站起來啊。” 被這么一噎,石付寬沒有那么無奈的,“誰跟你客氣了。” 但是郭得剛旁邊搭話,“得虧你提醒,差點……” “這個要給老師看一看嗎?” 拿起來眼鏡,石付寬有些意想不到,“他這副總還是真的?” “是真的。” “我以為大伙兒叫著玩呢。” “那么這個可以作為單位的勞模來評定。” “沒錯,欒蕓萍請你出去吧。” “好嘞,謝謝。”欒蕓萍起身來,開開心心,還沖著三位揮揮手,這個勁頭就沒有嚴肅的時候。 石付寬一瞧郭得剛,“我瞧著他有點拿這沒當回事?還有怎么這一對搭檔都那么不正經?” “要不是搭檔嘛,欒蕓萍也被齊云成給霍霍不成樣了。” 于遷跟了一句。 和齊云成搭檔的這些年頭,外加參加斗笑社,欒蕓萍的確改變得太多太多。 而之后其余人也一一進來做述職報告。 燒餅:培養出七隊隊長孟鶴糖、九隊隊長張九靈,上過健美雜志。 張鶴侖:年度優秀隊長、創作力很強的相聲演員、上過好幾次地方春晚上。 周九量:相聲有新人冠軍。 孟鶴糖:相聲有新人冠軍、七隊隊長。 張九靈:獨生子女證。 最后便是被稱為瘋狗的張九喃,他沒什么拿出手的獎項,一直都在小劇場說相聲,綜藝、舞臺都上得不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