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確定?” “確定。” “謝謝你的配合。”岳蕓鵬知道不能留線索,撕下紙張放在煙灰缸里燒了。 “小伙子你挺會啊,第一天上班。” 岳蕓鵬說這句話面帶笑容,心里卻無比苦澀,第一天出任務(wù)就得丟掉了性命。 誰不酸楚。 等一切處理完,便是再一次的聚集以及對整場大戲的整理。 到這里,郭得剛、于遷都在房間墻角的鏡頭處默默瞧著。 拍一天,他們時不時的都在看,沒想到孩子們最開始嬉鬧,到了之后發(fā)展,每個人都入了戲,越來越認真。 這就是感染力。 看似劇本,但這都是先輩的流血和犧牲。 “于爺爺,我?guī)煾秆菥O(jiān)有點嚇人。”周顧藍此刻沒了鏡頭,躲在老兩口的身邊說一句。 于遷笑出聲,“你師父你還怕啊?” “演什么像什么,就像一個壞人。” “說相聲的就沒好人,你記住了。”郭得剛轉(zhuǎn)頭說一句,“你師父這是本色出演,演得非常好。但正因為演得好,才能了解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的敵人多么難纏。” 等待何九嘩、周九量、張九靈、秦霄閑、閻鶴相就位。 拍攝再一次開始。 齊云成后背靠在椅子上,面無表情道,“岳探長,請你開始吧。” “好。”岳蕓鵬說話聲音大不少,打看所有人,“今天這個故事其實很簡單,各位都參與了其中。孟買辦安排酒局,邀請作家、教授、京劇名角。酒席宴前京劇名角得到一瓶安眠藥。 可是喝酒的時候,就有人在教授的酒里下了安眠藥,教授受藥力所致回去房間休息。 這會兒有人要去到教授的房間偷東西,他本以為教授昏迷,誰想到教授還醒著情急之下殺了教授。 緊接偷出疫苗交給了他所謂的欒經(jīng)理,欒經(jīng)理再用放鴿子的形式把疫苗傳出去。 所以禮賓張仲元是你殺的人。” “沒錯,是我殺的。”已經(jīng)商量好,張九靈不可能反駁。 齊云成坐在位置上呵呵一笑,用余光撇了撇左右兩邊的人,似乎在打看他們的表情。 正是用余光打看人,周顧藍覺得師父演得真讓人害怕,仿佛他們?nèi)渴谴椎母嵫颉? 難怪師父和師娘拍偽裝者大受好評,演技一直在。 “但是誰給教授下的藥?”岳蕓鵬繼續(xù)推理,“還有人……就在我們當(dāng)中,看似請教授吃飯其實為了給他下藥,對嗎?” 目光對過來,孟鶴糖一副不知道在說自己的模樣,看看左邊的名角,又看看右邊的警監(jiān),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可思議道。 “你說我?” “不是你嗎?” 孟鶴糖被逗樂了,開始按照岳蕓鵬的計劃進行,“開什么玩笑,我為什么要給自己找這種麻煩。” “教唆禮賓偷疫苗的人也是你,給教授下藥的也是你。” 望著岳蕓鵬的臉,孟鶴糖瞪著眼睛,“跟我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但下一秒,張九靈扮演的禮賓開口,“我承認,人是我殺的。背后教唆指使的人是孟買辦。” 齊云成對眼前一切很滿意,“岳探長,你還有什么證據(jù)嗎?” “周名角說過教授給過他一瓶安眠藥,他自己也有一瓶,現(xiàn)在在哪呢?” “在房間啊。”周九量回答。 “但是我沒有在房間搜到過!!”岳蕓鵬表情嚴肅,“所有人的房間我都搜查過,但是孟買辦我沒去過,因為身份在這,警監(jiān)先生不讓我去。黑衣人,現(xiàn)在去孟買辦的房間搜索一下。” 燒餅、張九喃去搜索東西。 果不其然搜索到了一瓶安眠藥。 “不可能,我的房間里怎么會有這個東西,我的房間只有岳探長去過,一定是他想栽贓我。” “不要激動嘛孟會長。”齊云成打住了一下孟鶴糖,再看一眼岳蕓鵬,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些不信任,“鉛筆有嗎?” 旁邊燒餅遞過來一只。 “岳探長我想借你的本用一下。” “當(dāng)然可以。” 接過來小本子,齊云成開始用鉛筆圖畫,他監(jiān)聽時自然發(fā)現(xiàn)了探長撕紙聲音,過后還查到有燒紙痕跡,現(xiàn)在正是在懷疑。 懷疑的結(jié)果并沒有錯。 在本子上出來了探長審訊禮賓時候?qū)懴碌拿献帧? “來。”齊云成直接把本子丟過去,“岳探長你解釋一下孟字怎么回事?” 岳蕓鵬解釋不了,原本有些浮起的嘴角徹底落下,眼神空洞起來,仿佛一切都完了。 但這一切又在按照他的計劃實施。 同時孟鶴糖悄悄看了他一眼,終于明白他的計劃是什么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