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別莊小住-《公子,解除婚約行不行》
第(1/3)頁
去別莊小住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紅豆遣人通知了別莊,別莊自有總管安排。
在出發前,還發生了一段小插曲,府上婦人無論出外還是回娘家,都是要跟旁氏請示的,這說到底也就走個過場,可這次旁氏卻一反常態,上次在書房落了那么大面子,她怎會輕易放過公孫無憂,言語上各種阻攔不說,還不忘暗諷公孫無憂去別莊是有二心,正說到興頭上,辜嬤嬤就跟她說厲云寒來了。
這話公孫無憂自然也是聽到的,心中奇怪厲云寒不是說去碼頭了嘛?怎地回來了?同時隱隱有股不祥預感縈繞在心,結果最后——
她就知道!任她如何‘割地賠款’,都擺脫不了厲云寒那廝!
“娘子可是不愿為夫跟著?”
本想實話實說,但想到厲云寒在房里整治她的手段,便默默打消了念頭,眼皮都沒抬,懶洋洋地回道,“夫君回來得如此及時,無憂定是十萬分歡喜的。更別說夫君還特意舍下公務陪無憂去別莊小住了呢,夫君辛苦!”
這副言不由衷的小模樣搭配懶洋洋的小語氣,著實把厲云寒逗笑了,伸手把公孫無憂拉到懷里,哂笑道,“無憂,你這陰陽怪氣都是跟驪姨學的吧?”
“要你管!”人身自由被限制,掙扎無果后果斷放棄,但該問還是得問,“厲云寒,你不是說去碼頭了?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她還想著能去別莊逍遙快活個幾日呢,結果。。。沒了,沒了,全沒了。
厲云寒聽后不語,想也知道他家娘子不樂意他跟著,可她越不想,他反而就越想跟了呢!垂眸盯著乖巧伏在他懷里的無憂,他惡趣味又起,放在無憂腰上的雙手微微收攏,似乎有把人揉進自己體內的意味,此舉讓無憂腦中警鈴大作,掙扎著便要起來,奈何她被厲云寒鎖在懷里動彈不得,只好氣急敗壞先發制人,“厲云寒,你還要不要臉了?現在可是在馬車上呢!你不要臉我還要!”
“哈哈哈哈。。。無憂,娘子,你莫不是誤會為夫了?為夫好些天沒見著你了,抱一下不為過吧?我說你這小腦袋瓜成日都在想些什么呢!不過娘子若是想。。。”厲云寒一臉壞笑,得到的卻是公孫無憂的嬌聲怒罵,“厲云寒你再說!陰陰就是你無賴!”厲云寒這狗男人,連壞笑的樣子都令人心動到發指,想到這里,公孫無憂臉紅了,只好泄憤似地猛捶了他好幾下,可對自小習武的厲云寒來說,這都無關痛癢,輕柔地接住公孫無憂的白皙小手,放在唇上輕吻,見狀,公孫無憂心跳得飛快,不行!厲云寒這狗男人慣會迷惑人,公孫無憂啊公孫無憂!你冷靜點!振作點!別被這大魔王給誘惑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公孫無憂的糾結心理,厲云寒自是不知,他對現在的日子很滿意,雖說無憂老覺得是自己誆騙她成的婚,可誰又知道,自那年一別,他想了她許多年,如今這副靈動活潑的模樣,還是跟當初相遇的時候那般,當初去江南巡視,本就只是個借口,從始至終,他要的就只有無憂而已。她如何知道,在府上見到她的那一刻,他歡喜極了。
馬車里的動靜,在外頭的紅豆是聽不見的,可武藝高強的如墨就不一樣了,不單把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就連公孫無憂后來隱忍的嗚咽跟嚶嚀聲都聽得分外清晰,她只好假裝耳朵聾了,默默挪動位置,最好離門主越遠越好,免得以為她是有意偷聽。
“如墨,你離那么遠作甚?”
紅豆滿臉困惑,如墨是有苦難言,只好干笑著解釋,“額噢。。。這邊比較涼快。”紅豆點了點頭,“那我過去與你一塊兒吧。”見紅豆并沒懷疑什么,如墨才暗松了口氣,還好紅豆這憨丫頭什么都不懂,否則還真不好解釋。
郊外的別莊離厲府也不遠,就小半天的車程。
這別莊是厲云寒母親的陪嫁莊子,聽厲云寒說,他母親廖氏在生下他后不久就病逝了,往年也只有在廖氏忌日那幾天,他才會過來小住,而且聽說她婆婆當時還是遠近聞名的大才女,可惜福薄,沒來得及看厲云寒長大就香消玉殞了。她當時聽的時候頗為唏噓,不過也罷,若是她那婆婆活著的時候看到自己丈夫娶了一堆的妻妾,恐怕也會被活活氣死!
厲云寒一行人到的時候已近黃昏,看守別莊的李總管咻地立在他們面前,笑得如一尊彌勒佛,“少爺,您可算來了。這位是少夫人吧?來來來,都進來!馨兒,過來幫少夫人她們拿行李!”
不消片刻,那名叫馨兒的丫鬟便把所有事宜都安排妥當,無論是吃食,還是住房;這不禁讓紅豆和如墨覺得自己毫無用武之地,只好默默跟在自家少夫人身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