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也沒想太多,跟周友亮告辭,也帶著茗煙幾個回了榮國府。 等到學子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周友亮也騰出了時間,朝著府衙后面的書房走了過去。推開門,里面赫然是端著茶水,一副若有所思的楚銘。 周友亮眼中閃過一絲恍然:“錦榮,你既然回來了,為什么不去見過老師,老師他老人家可是盼了你好多年了。” 他口中的老師正是巫太師,世人都知道義忠親王沖冠一怒為紅顏,才作亂謀逆,卻極少有人知道,義忠王妃的親娘舅乃是巫太師。 巫太師一生無兒無女,只有義忠王妃這一個侄女,那可是心肝兒一樣的疼愛。 “不太方便,不過楚銘之前給舅公寫了信,等這邊事了了,就親自上門謝罪。” 楚銘將茶盞放下,語氣也有些低沉。 他沒有反駁周友亮稱呼他為錦榮,但是自稱卻是楚銘,這也是他當初發(fā)下的誓言,若是……若是不能提父母洗清冤屈,他寧愿改名換姓。 周友亮是巫太師的入室弟子,哪里不知道自家老師的執(zhí)拗,再想到眼前之人的脾氣,也只能長嘆一聲。 躊躇的又問:“唉,你還是這樣的扭,那……那……” “周世伯,楚銘也已經(jīng)見過祖父和二叔父了。” 楚銘哪里不知道他想問什么,提起茶壺給他倒上水,溫聲說道。 “見過了就好,見過了就好,這些年他們一直惦念著你,要不是因為欽天監(jiān)說事不過七,時間太長會對你有所妨礙,他們也不會宣布你暴斃的事情的。” 周友亮略感欣慰,擔心他不知道,又解釋道。 “周世伯放心,楚銘省得。” 楚銘斂下眸子,溫聲說道。 “錦榮,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當年福州之事,真的怪不得你祖父和叔父,他們……唉…… 東平王那邊還算老實,這些年也沒做出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南安王爺和北靜王爺,那可真是…… 尤其是南安王爺,這些年小動作不斷,就連你祖父派去江南的林如海,前些日子都被人害了…… 還有西北那邊,孝仁親王和寶慶公主到底是一起長大的,若是真的起了戰(zhàn)事……” 周友亮是巫太師一派的中堅力量,知道的事情自然不少,因著和楚銘親近,倒是也解釋的比較清楚。 “周世伯放心,南安郡王那邊不會囂張?zhí)玫模负妥娓改沁呉泊饝?yīng)了我,會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為父親和母妃他們報仇的。” 楚銘攥了攥手里的茶盞,眼中閃過一絲傷痛。 “那就好。” 周友亮老懷安慰,頓了頓又道:“錦榮,你師父那邊……他如今在大同府作通判,年底的考核通過之后,很有可能會升任知府,你可要和他聯(lián)系?” “周世伯放心,楚銘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那個小孩子了,這些年跟在師父身邊,也經(jīng)歷了不少的事情,哪里看不出他的為人,當初的事情他確實不知情。” 說到文啟山,楚銘的態(tài)度緩和了一些,他明白周友亮的意思,最開始他接近文啟山,也是為了查詢真相,但是在文啟山身邊學習的幾年,他對于這個師父還是有所了解的。 這位師父很是純粹,愛山愛水,愛大明的一切,就是不愛耍也陰謀。 當初的事情和他確實沒什么關(guān)系,甚至可以說,他其實也是一個受害者,這也是他后來沒有出手對付文啟山的原因,他之前也是被人誤導了。 想到當初兩師徒相處的日子,他的嘴角微微翹了翹又道:“對了,我聽說師父在京都還給我收了一個小師弟,周世伯可見過了?” “你不知道?” 周友亮挑眉,一臉的驚訝。 楚銘被他說的一愣,也道:“這兩年福州的事情是關(guān)鍵,我也擔心連累師父,和他的聯(lián)系并不多,所以……” “不是,我的意思是,剛剛我還看見你們師兄弟相談甚歡的樣子,以為你們是知道的,這才沒給你們二人介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