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新皇帝知道這事后頗為震驚,他沒想到南方的官吏地主會這么反感免天下徭役,還不惜因此與朝廷反目。 「是朕太激進了嗎,諸卿?」 新皇帝不由得因此問起了溫體仁和畢自嚴等人。 畢自嚴這時毅然出列道:「以臣愚見,非是陛下激進,而是陛下恰巧遇到了這么個時候。中央朝廷與地方官紳這一沖突是在所難免!」 「因為,天下之財,天下之人,不在朝廷便在豪強,朝廷欲奪豪強之人財,而豪強自不會如百姓們任由朝廷宰割!」 溫體仁也跟著附和說:「是這個道理。陛下,戰事是難以避免的,而且,南方有地之大族其實早就在國舅爺未出關前就漸有不滿,只是因為知道國舅爺會在陛下大婚后離開,而忍著沒有兵戎相見而已,也就都還是寄希望于陛下,希望陛下能愿意讓利于他們,進而也就避免了一場干戈。」 「朕怎么可以讓!」 「三十萬近衛軍和上百萬虎賁軍,還有天下那么多宗室勛貴官僚,等著朕發錢去養呢。要是都讓了出去,朕還拿什么來養近衛軍,養天下宗室勛貴和臣工,還拿什么錢去賑災?」 新皇帝言道。 「只能興兵討逆!天下不能容許這種背叛君王抗旨不尊的情況存在!」 兵部尚書孫傳庭直接在這時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就討!」 新皇帝也切齒說了一句,就道:「只是怎么討,需調多少兵,需怎么打?」 「不如還是請國舅爺回來?」 溫體仁這時問了一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