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珞玩夠了,和宮人一起回自己院子。 午休時往御書房的方向走。 在附近張望了半天沒見到崔勉,打算走的時候,迎面遇上了。 但還有皇帝和魏宏。 她又行禮,隨后和皇帝說:“民女想同崔大人說幾句話。” “宮闈重地,豈能兒女情長?”皇帝說。 李珞:“……” 她眼巴巴的望崔勉,崔勉微微垂眼睫。 雙方錯過,她看到崔勉背著手打手勢,拇指壓住無名指。 其余三指翹起來。 她想起來,大雪封山那兩天,她和崔勉待在一起看書,書里就有這個手勢,誡燥的意思,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耐下心。 回了自己屋。 午睡的時候皇帝來了,聽到圣上駕到,她差點從床上翻下來。 他來做什么? 她趕緊套衣裳出門迎接。 著急沒梳頭,皇帝看到她一頭及腰的卷發披著。“你頭發為何是彎的?” 李珞:“用一種叫卷發棒的東西特意做的。” 皇帝:“不太好看。” “不是給您看的。”李珞說。 皇帝:“……”給崔勉看的?他有些不高興。“你是不是傷到過腦子?” 李珞否認。 皇帝認為她是裝的,往前兩步逼近她,李珞不由得后退,碰到臺階后仰,幸好她反應靈活,只踉蹌了一步便穩住身形。 “你慌什么?”皇帝盯著她問。 李珞:“是您突然靠近,民女才退后的。” 皇帝又往前走,李珞再次后退,她覺得他是想耍流氓。 因為院子里的宮人全都退下了。 她退到門上,進屋后準備關門。皇帝一只手按在門框上。“你是李昭儀對不對?要么你不會慌。” 李珞:“您這么步步靠近,民女不慌才怪,民女可警告您,民女有武藝傍身,別再靠近了。” 皇帝關上門,李珞退無可退,他伸手撅住她下巴,強迫她跟他對視。她頭皮一麻,下意識就想要推開,或者給他個過肩摔,但她不敢。 就連憤怒也不敢,她垂眸不看他。 只聽他道:“你若承認你是李昭儀,朕不會計較你和崔勉廝混,否則朕殺了他,把你送進尼姑庵剃發出家。” 李珞慌神,殺人?出家?神經病啊?這不是暴君嗎? 但崔勉說他是個明君,不好色。 是不是嚇唬她? 她鎮定下來,抬眼跟他對視,斬釘截鐵道:“民女不是李昭儀!您殺了他,送民女出家,民女依然如此回答。” 皇帝望著她有點恍惚,說的神態和語氣是一樣的,但聲音不一樣。 長得也不同。 戴了人皮面具?他動手搓她的臉,搓出紅血絲也不見有多余的皮。彈性再好的人皮面具,應該也禁不住如此搓。 除非李昭儀一開始就是長得這個樣,之前那個模樣才是戴了人皮面具。 李珞搞不懂他的用意,但也只能默默承受著,疼了哼哼一聲。 誰叫人家是皇帝呢? 皇帝忽然想起來,李昭儀右手腕下有顆顯眼的痣。 他撩她的衣袖,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疤痕也不見。 皇帝松開她,一時間又抹不開面子承認自己應該真的認錯了人,罵一句不識好歹,開門欲走。 李珞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一會她的臉,一會看胳膊。“你這樣又那樣,傳出去民女怎么見人?” 皇帝扭頭回眸,她躲落地罩后,她說錯啦?不能因為是皇帝,就能搓女孩子的臉,看女孩子胳膊吧? 按照這里的風俗,他得對她負責。 皇帝走了。 李珞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會不會遷怒崔勉啊? 她想出去打聽消息,想想還是耐心等等。 接下來的兩天她忐忑不安的,第三天的時候,魏宏忽然來了。 說要宣讀圣旨。 她以為是封貴人什么的。 不想迎,又不敢不迎,跪下聽著魏宏宣讀。 內容竟然是賜婚。 對象是崔勉。 日子定在來年二月。 李珞算算,還有兩個多月,她眉眼彎彎的接旨。“謝圣上恩。” 魏宏:“李姑娘,恭喜了,得圣上賜婚的人你和崔大人是頭一對。” 李珞:“民女榮幸之至。”她拿出自己的首飾交給魏宏。 魏宏這次接了。 李珞送他出門,回屋后端詳著圣旨。 幸好她沒有被皇帝的舉動嚇到,胡亂承認自己是李昭儀。 要么這會子完了。 這時貼身的宮人告訴她,打聽到關押郭小姐的地方了。 人在偏殿。 周圍有人把手,沒辦法靠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