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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

    但是……

    秦秋欲言又止，現在的孟朝歌，不是原來的孟朝歌，根本不可能讓自己放心，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沒多說什么，沉思片刻，從位置上起身——

    “朝歌，我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如果是原來的你，從秦夕進來的那一刻，你就下逐客令了。”

    秦秋嘆了一聲，說出了真心話。

    孟朝歌一愣，并沒有因為秦秋的話心緒溫緩，反而臉色更難看，抿了抿唇，她看著秦秋眼底略帶失望的神色，捏住了指尖，語氣盡可能的平和——

    “我不想和秦氏兩敗俱傷。”

    這……確實是一個理由。

    秦秋聞言，也不再多說什么。

    而孟朝歌晚上回到宋宅的時候，宋衍和宋霽都在，宋衍因為上次約會，如今主動了很多，甚至當著宋霽的面，也少了顧忌，見孟朝歌回來，直接上前，下意識伸手觸上孟朝歌的胳膊，可是下一秒……

    落空了。

    宋衍一愣，目光定格在落空處半晌，抬頭，卻對上了同樣錯愕的孟朝歌。

    宋衍：“朝歌……”

    他吞咽一聲，本以為約會后，他們的關系可以更進一步，至少自己還有機會，可是現在看，對方似乎根本……

    而孟朝歌的臉上也帶滿了錯愕，甚至刻意的又抬起手，主動去拉宋衍。

    這一下，成功了。

    宋衍的神色溫緩了幾分，可是隨即卻感受到一股凌厲的寒意，再然后，孟朝歌抽回了手。

    這一來一回，讓宋衍的心緒越發的復雜，看著孟朝歌，欲言又止，“朝歌，你……”

    “我不舒服，我回房間了。”

    孟朝歌匆匆越過宋衍，一路上樓，全程雖然沒有跟宋霽打招呼，但是卻讓宋衍的神色落寞了許多。

    他……

    他不明白，為什么孟朝歌，會……忽遠忽近？

    宋衍沉眸，轉頭看向宋霽，而宋霽神色如初，只是周身寒意凜冽，但是去沒有開口，倒是在孟朝歌上樓后，難得抬起眸子，視線追隨過去。

    宋衍：“朝歌只是累了……”

    他試圖找補，可是說出的話，卻沒什么作用。

    宋霽抬眸掃了一眼，然后，緩緩的放下了一條腿，起身，云淡清風的模樣，讓宋衍的心不自覺的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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