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攛局的人是你,你讓我去邀請?你腦瓜子被驢踢了?” “可是場地之類的準備全是促哥你負責的啊,你才是東道主。” “……” 唐促忽然意識到自己被常樂算計了。 常樂笑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讓唐促看了就想上去給他一拳。 原本唐促想著要是聚會的人比較少就在自己家,聚會的人比較多就在沐兮家的別墅,現在倒好,就常樂和林初墨穩定在場。 那就不是自己家還是沐兮家別墅的問題了,唐促覺得把常樂塞進龍崽的狗屋里比較好,如果龍崽沒意見的話。 一旁的秦箏對此并不感到意外,應該說,她反而提前猜到了會有這種結果。 只要是與唐促有關的事情,無論做什么,常樂永遠都會以唐促為先。 這像是一種無法打破的行動準則,也是許多年以來常樂早就刻進骨子里的習慣。 他是真把唐促當大哥,這一點母庸置疑。 所以很快唐促也想通了,他責怪常樂多事,明明他喜歡安靜,為什么非得做這種事不可。 “促哥你想叫誰就叫誰,反正無論你叫誰,我都能跟他玩到一起去?!? “好家伙,顯擺你容易合群是吧?” 唐促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心里確實在盤算要叫誰來一起熱鬧熱鬧了。 看來不能在自己家了,得在沐兮家的別墅聚會才行,那到時候人就算多些也沒問題了。 哎,想想就讓人覺得好麻煩啊…… 天幺九和木亦竹理所當然收到了唐促的邀請,兩人也欣然接受。 天幺九還貼心的詢問了唐促是否需要他們帶一些東西過去,在得到否定的答復后,天幺九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放學回家的路上,天幺九路過那家熟悉的烤鴨店,老板最近生意忙都沒去他家打牌。 “麻將小子,烤鴨屁股還要不要啊,我給你留了很多呢!” “不用了大叔,以后都不用給我留了?!? 天幺九對著店門口的大叔笑著搖了搖頭,他雙手握住雙肩背包的背帶,一步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清一色已經離開好幾天了,天幺九卻覺得它好像從來沒有離去過一樣。 他總是心懷期待,期待著回家上樓的時候,清一色會在樓梯轉角處等著他。 只可惜,往往事與愿違。 天字一號棋牌室門口,卜念三人站成一排等待著天幺九回家。 天幺九在夕陽的籠罩中回到自家棋牌室,一眼就看到了卜氏三人。 “三位客人怎么不進店里等我?。科綍r你們都是休息日來,今天周五傍晚就來的話,恐怕我們就不能打牌了。因為我媽會喊我吃晚飯,我要是沉迷打牌不吃飯,她會說我的?!? 卜念三人看著面前相貌平平的天幺九,就是這個麻將小子成了他們三人的心結和夢魔,搞得現在他們根本沒心思跟其他人賭。 “今天我三人不是來找你打牌的,是受人之托,來幫忙送一件東西的?!? 卜念說著從大衣內側的口袋里抽出一個黑色的長條盒子,之后便遞給了天幺九。 “東西已送到,我等明日再來與你討教麻將牌的技巧?!? 卜念三人客客氣氣跟天幺九點頭告別,很快便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天幺九握著手中的黑色長方形盒子,有些疑惑的打開盒蓋。 盒子之內,一根毛筆與一枚吊墜安靜躺在其中。 天幺九拿起毛筆,手指在灰色的尖毛上輕輕掠過,感知力過人的他很快便在這毛筆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 他的表情顯得有些吃驚,嘴角卻忍不住浮現一抹微笑。 “我以前聽竹子說過,狼毫毛筆里的狼其實指的是黃鼠狼,并不是真正的狼,你肯定不知道吧……” 他將毛筆放回去,之后拿起那枚吊墜仔細端詳。 吊墜呈銀灰色,上面有狼族的圖騰,還附帶著銀鏈。 天幺九將這條項鏈戴在脖子上,握著胸口處的狼圖騰吊墜看了半晌,覺得非常滿意。 他曾經在清一色耳邊開過玩笑,說它的毛應該適合做成毛筆,這件事只有他和清一色知道。 天幺九取下項鏈小心翼翼放進盒子里蓋上盒蓋,之后偏頭看向當初清一色消失的方向。 恍忽間,他好像看到了記憶中的清一色正站在那里望著他。 視線逐漸模湖,天幺九咧嘴笑著,笑容愈發燦爛的同時,手中的盒子也被他握得更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