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一剎那,女鬼鋒利的爪子已插入了和尚背后的血肉中。 他的金身被破了! 大和尚一聲慘叫,求饒道:“不要,不要,修行不易,放我一馬,放我一馬。” 可是女鬼哪兒會聽他的,眉毛一扭動,變得更粗更短,于是整張臉變得更丑了。 和尚受不了了,這丑得太讓他心動了,他想要扔掉對方,可是卻扔不掉,想要去拿棍子,身體卻不聽使喚。 卡察一聲,女鬼五指往下一劃,五個血洞轉瞬變成了五條傷口,觸目驚心。 “完了!” 獨眼青龍和尚沒有想到,自己“妖孽,來助我修行!”了這么多次,居然在這一次翻船了。 “不,不,放人一條生路,勝造七級浮屠,女施主你要慈悲......啊!”和尚為了求饒,什么話都能說。 “我要浮屠有屁......” 眼看它就要洞穿和尚的身體,結果只聽見啪的一聲,她的腦袋一下子貫入了脖子里。 季缺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了它身后,給她來了一發“義擊”。 大和尚見狀,哇的噴出一口鮮血,手腳并用,如一只大蟋蟀般向季缺所在爬去。 “少俠,救我啊!” 這時,那腦袋陷入體內的小妾脖子一扭,又長了一顆新的血肉模湖的腦袋出來,雙眼猩紅地看向了季缺。 下一刻,它身體一個前撲,雙手一扭,作勢要絞殺季缺。 結果只聽見汆的一聲,草屑飛濺,一道鞭影落下,將它抽飛了出去。 林香織站在季缺身邊,一條雪白的貓尾在身后扭動了一下,看起來既靈動又嫵媚。 之后,近乎沒有任何停留,林香織和這小妾就纏斗在了一起。 這段時間,林香織通過不斷的練習,已然將貓的身法和人的身法完美相融,殺伐中帶著一股原始的野性。 那些被打斷手腳和挖掉眼睛的兵匪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這個小妾身體如蛇,也給人動物般的感覺。 從這里看去,就像是一只貓在和一條蛇在搏斗。 季缺忍不住問道:“需要幫忙嗎?” “不用!”林香織回答道。 “好。” 季缺一邊回答著,一邊拿出了千機劍,唰的一箭把小妾的腦袋射了個對穿。 小妾身體一個后仰,轉瞬就被林香織的貓爪扭斷了手臂,草屑紛飛。 它有些懵逼,剛要反擊,陡然發現身后少年的手中劍又是一抖,一柄飛刀在那里躍躍欲試。 小妾知道他要玩陰的,于是一身厲嘯,身上冒出了大片大片的白毛。 與之同時,那些之前一直沒有多少動作的稻草人,全部瘋了般向季缺沖來。 很明顯,小妾認為這個年輕男子是個不可忽視的威脅。 一時間,稻草擠壓地面的聲音灌滿了耳朵。 樹上的稻草人,橫梁上的稻草人,井中爬出來的稻草人,屋里柜子里鉆出來的稻草人,全部往季缺所在的方向撲來。 很難想象,這宅子四周竟然藏著這么多稻草人。 四周的人見狀,紛紛往季缺那里躲避。 這群人擠在季缺背后,臉挨著屁股,屁股挨著大腿,重重疊疊的,遠遠看去,宛若一顆長了很多張屁股和臉的巨大肉球。 一眼望去,這模樣竟比這群稻草人還要可怕。 眼看稻草人已撲了過來,那一張張雪白的臉上布滿了猙獰的表情,擠在一起人群不由得發出了一陣尖叫。 結果這時,季缺反而坐下了。 只見他將千機劍放在了腿上,像是放著一面琴。 當第一只稻草人撲來的時候,第一道琴音也不緩不急的響起。 卡察一聲,那前撲的稻草人腦袋脫離了身體。 季缺依舊坐在那里,靜靜的“撫琴”。 琴音聽起來不急不緩,宛若溪水在月色下奔流,卻有一種暗藏殺機之感。 唰的一聲,第二只稻草人身體出現了一條清晰的切口,一分為二。 這時才有人看清,原來在這稻草人撲來的剎那,只要季缺一彈,就有一把鍘刀從“琴”中彈出,將稻草人一分為二后,再收回。 之前季缺和上峰寧紅魚對敵的時候,他發現對方模彷了他好些技巧,而且模彷得有模有樣,于是他也在盤算著這件事。 于是回來之后,對千機劍又加了些改變,形成了這種模彷寧紅魚的“琴音刀氣”。 只是對方的刀氣是真元和刀勁凝結而成的,而他這算得上物理刀氣,用真正的鍘刀來代替。 緊接著,刀鋒被劃破稻草的聲音接連響起,那是千機劍不斷彈出了鋒利的鍘刀。 蜂擁而至的稻草人被切開,有的濺射出了殷紅的血花。 血花轉瞬又被鍘刀彈碎,如驟雨一般。 季缺越彈越快,琴音節奏變得越來越急,仿佛是水流奔流到了斷崖處,化作了墜落的飛瀑。 琴音帶著一種奇妙的韻律感,讓人忍不住想跟著一起擺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