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一名白袍公子哥為首的年輕男女,除去那名模樣勉強算得上周正的女子外,余的幾名男子,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胸口以及后背上都印了幾個碩大腳印,很顯然已經吃過虧了。 那位白袍公子哥,擦去鼻間鮮血,輸人不輸陣地撂著可能還得挨頓毒打的狠話:“白的還是黑的?劃個道,我麒麟幫還沒有找不回的場子?!? 另外那撥一看就知道是正兒八經混過江湖的武人,為首那名扇子面身材的中年漢子,在聽到麒麟幫這個字號時,心里頭有些打鼓。 這麒麟幫啊,漢子早有耳聞,是近幾年在兩遼邊關靠著心狠手辣興起的幫派,本事和靠山都硬得扎手,自個腳下站的地界可是人家的地盤,畢竟強龍也不壓地頭蛇不是? 公子哥拍打著胸口腳印,看見漢子有些怯陣,全然忘記是為什么挨了打, 猖狂道:“呦,原來是群臭魚爛蝦???這會兒知道是在太歲爺頭上動土了吧,本公子也不為難你們。” “我麒麟幫的虎堂說話間便能趕到,給你兩條路,交出身后那對姐妹花,或者磕上幾個響頭,再在金福酒樓擺上半旬的酒席,給本少爺賠禮道歉,今個這事才算翻篇?!? 說到這里,白袍公子哥臉上劃過一抹殘忍笑容,越發的放肆起來:“如若不然,男的挑斷手筋腳筋,扔進深山,女的賣到九夷為娼為妓!” 先前中年漢子的雙胞胎女兒,被公子哥言語調戲,愛幕師妹的年輕徒弟,護花心切,吵了幾句便動上了手。 出門在外的中年漢子,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爭取多賠些銀子,盡量息事寧人。 面對公子哥的羞辱言語,漢子陰沉著臉,這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大不了一刀給你咔嚓了,然后再領著閨女徒弟逃回南方,你麒麟幫再如何手眼通天,又能咋地? 漢子啐了口吐沫,神色鄙夷:“干的都是損陰德的買賣,小心生兒子沒屁眼!” 正憂心忡忡盯著兩伙子人的老板娘,擔心他們在酒肆門口動起手來,驚擾了生意不打緊,萬一干壞了桌椅板凳,都不敢找人賠錢! 沈浪這會兒已經走進酒肆,斜撐著柜臺看了好一會兒了,見到店內并無他人。 故意把自己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伸到婦人耳邊,屈指輕彈了兩下柜臺。 嘻笑道:“蕪湖~” 老板娘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疑惑地望向這個二傻子。 沈浪伸手敲響柜臺,再彈兩指玄機,盯著婦人:“老板娘,給帥哥下三碗陽春面?!? 聽到大有門道的四指玄機,酒肆老板娘不再故做擔憂表情,語氣平談,顯然早已收到諜報。 “繡娘見過沈少主,駱把頭已在城內谷雨卷恭候多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