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見杉澤減速了,但是依舊在往這邊走。 先前開口的軍官有些皺眉,瞬間下達了戰術收拾,示意周圍的士兵準備包圍杉澤。 因為是在鬧市區,周圍的群眾也不少,紛紛議論了起來: “這小子是干嘛的?不會是偷獵者吧?” “我看像,這群家伙就是要錢不要命的。” ...... 就在軍官要繼續下達指令的時候,狂奔的杉澤氣喘吁吁的開口說道: “我開荒軍的人。” 為首的軍官很明顯沒有相信杉澤的話,實在是這怎么看也不像是開荒軍的那些莽漢。 杉澤見狀,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開荒軍的證件。 軍官半信半疑的拿著杉澤的證件,但是絲毫沒有讓周圍人放松警惕的意思。 杉澤見狀也只能等待,士兵拿著杉澤的證件到了檢測儀器前掃描了之后,有些驚訝。 又核對了幾次杉澤的臉之后,果斷敬禮放行。 要知道他們這種干外勤的人還是很佩服開荒軍的,哪怕他現在軍銜比杉澤高也直接對他敬禮了。 杉澤回禮,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穿戴好了裝備之后一股腦的扎進了畫境之內。 回眸之間原本議論他的百姓,都對他敬出了有些不標準的軍禮。 大家對于開荒軍還是異常的尊重的。 這些開荒軍是真的在用自己的生命守衛著一方平安。 杉澤感覺自己做的事情似乎真的變得有意義了起來。 隨著熟悉的失重感傳來,杉澤張開雙眼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這個畫境之中。 不對用這個畫境來形容極度不準確,而應該用這片畫境。 因為此刻在杉澤眼中,這不是一個個單獨的畫境而是好幾張畫的雜糅體。 光靠杉澤自己對于畫作的理解就可以看出好幾張畫了。 第一張是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的《吻》,一張雙人肖像畫。 第二張是新古典主義奠基人雅克·路易·大衛的《馬拉之死》,同樣也是一張人物肖像畫。 第三張就是文森特·威廉·梵高的《向日葵》中的一張,但是環境太過于扭曲,杉澤也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張。 第四張是克勞德·莫奈的《撐陽傘的女人》,這是一張風景人物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