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楊壽收起魚竿,然后重新掛餌嗎,再拋出去:“不要過于樂觀,我這個身份雖然免了直接的血戰廝殺,卻更加的詭譎不明,未來說不定更危險?!? “你算是被我卷進來了,只怕真亂起來,不是太好脫身。” “僥幸薔薇他們還獨立在外,要是有什么變故,還能接應我們。” 楊壽正釣魚,與馬王爺閑聊局勢之時。 風向的轉變,正從朝堂之上開始。 因為當今的皇帝,在朝會之中,說了這樣一句話。 “焉有三歲稚童,便日夜作惡之理?聞之豈不貽笑大方?” 隨后監天司的大司監也稟告說道:“監天司星官日夜交感星輝,并未察覺到南宮霖為惡星降世?!? 便是這兩句話,徹底開啟了輿論的反攻浪潮。 無數的‘聰明人’開始從一面倒的輿論中‘清醒’。 他們開始‘勇敢’的發出聲音。 一些明顯是栽贓誣陷的丑事、惡事,被揭發出來,找到了真正的作惡者。 而在這些事件的影響下,更多懸而未決的所謂丑惡之事,或是捕風捉影,子虛烏有的事情,也都掛上了大大的問號。 這些真的都是‘南宮霖’所為? 而不是被牽強附會的栽贓陷害? 輿論的走向,開始向著有利于楊壽的方向轉移。 神京,元陽書院。 落鐘響起之后,放學的學子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 他們中,那些忠實的司馬器簇擁,依舊大聲宣告著南宮霖的罪狀,彷佛是要瓦解心頭的心虛。 另外有一群人,卻冷眼旁觀,露出了譏諷之色。 “昔有南宮小兒,十二歲時曾于江上,見一貌美漁家女子,遂尾隨之,夜入漁船,強宿于榻,漁父怒,殺之···。” 一名學子拿著罪狀,大聲念著,周圍一片唏噓、搖頭,似乎都在為南宮霖的無恥,感到憤怒。 卻聽一人憤怒從旁道:“我家二兄,十四之前不曾出過神京,常聽家母說,二兄十二歲時患病,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險死。” “爾等是何居心,竟如此污蔑我二兄,是欺他寡不敵眾,難以辯駁嗎?” 此時替楊壽說話的,正是南宮家的子嗣。 “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豈不正說明其行為鬼祟,有高人看不過眼,便施以懲治嗎?”一學子狡辯道。 只是這狡辯,還未完全落定。 便見有一隊符甲士兵奔走進來,將那手持罪狀的學子擒住。 “韓學斌!你的事發了!” “你昔日同窗舉報你欺凌漁女,殺其父母,最后將漁女丟棄于廢船之上,烈火焚燒?!笔殖志儾读顣膶㈩I說道。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那些韓學斌的同窗好友們,也都詫異至極的看著這個平時的同窗,紛紛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書院的教習火速趕來,打算阻攔學子被鎖走。 只是那緝捕令書之上,有著韓學斌家鄉與神京兩處的府衙官印,從法理上講,至少都可以將人拘拿回去問話。 哪怕是元陽書院,也不能直接干涉執法。 韓學斌被帶走之后,學子中一片嘩然。 如此堂而皇之的張冠李戴,栽贓嫁禍竟然出現在眼前,就在身邊。 那豈不是說,為了弄臟南宮霖,還有更多不屬于南宮霖的罪責,被他所承擔? 沒來由的···所有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心虛勁。 再然后,不免又想起司馬器與姚坤的緋聞。 真的是南宮霖行為放蕩、言辭卑劣、小人之心作祟? 而不是司馬器仗著元陽書院,欺凌弱小,操縱輿論,陷害于良? 想起前一段時間,南宮霖的人人喊打。 此時這些學子們,彷佛也都有了答桉。 心中不由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