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神明大人,我源賴光一生不欠任何人,既然您救出在下,那在下也把自己賠給您便可,既是報恩,也是還清一切。”她推開了自己的房門,發出吱呀的聲音。 隨后,李維的房門被打開,一身緊身和服的女人緩緩走了進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李維睡著了,他一直都睡的很沉,因為即使在睡眠中替身都會成為他最忠誠的哨兵,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喚醒,還保有爆發式的戰斗力。 并且白天的戰斗雖然簡單,但是幾個大招放出來靈力消耗也直接見底,在脫離戰斗腎上腺素褪去之后,就是無盡的疲憊感襲來。 而替身狂熱藝術看到了來人,并沒有警示李維,也沒有做出攻擊的工作,而是像個最忠實的侍者站到了一旁,背對著,嘴角裂開,那烤焦的皮膚笑起來的非常丑陋。 并且替身似乎開始做了什么手腳,讓李維保持更加深層次的睡眠。 源賴光看不見替身,她緩緩來到了床邊,掀開了被套。 “這是源氏的報恩……” 她輕輕呢喃著,這樣想著,或許吧,還有僅剩的一點,對于源家的叛逆吧。 房門緊閉。 …… 第二日,李維醒來的時候只感覺到頭疼欲裂,不僅如此,渾身都是難以言喻的幻痛。 他勐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李維覺得這種狀態并不太正常,即使是之前在冷戰時期白頭鷹那時候靈力耗盡的脫力,或者是在與依姬戰斗之后靈力耗盡的脫力,這兩次醒來之后都未曾如此難受過。 并且完全沒有任何的記憶,甚至替身也沒有任何的警報,這就說明其實并沒有遇到過什么危險。 但是這一次的難受程度不亞于渾身被壓路機碾壓了無數遍一樣,像是被一頭牛在身上踩踏了一整晚。 坐起身,李維緩了將近十分鐘,腦袋才勉強清醒過來,才似乎記起了一點點東西。 “我昨天,似乎……還有一個人……”李維頭疼,但是看向了一旁的替身。 狂熱藝術咧著嘴,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似乎在無聲的說:“狂熱藝術不知道哦。” 這讓李維更加的難受,但是等到理智恢復,他發現自己床上明顯有另一個人的痕跡,以及女性身上才有的味道。 他想要努力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但是除了僅存的觸覺殘留與幻觸,基本上提供不了任何的信息,替身也沒有反饋任何的信號,他除了腰酸背痛加上頭疼以外,也沒受什么傷。 再加上身上那種化妝的味道以及唇印和牙印。 排除掉一切可能性…… “嘶……我這是……該死的,該不會討鬼隊的人給自己叫了個游女吧……”李維坐在床邊,歪著頭,仿佛是賢者模式一般遁入空門。 只有一個答桉,昨晚,他被撅了…… 好消息是對方絕對是個女性,這是僅剩的好消息了,這種觸覺殘留是做不了假的,并且似乎,比起妻子蜘蛛都要最起碼大上一個規模的級別。 但是壞消息是,這里是花街歌舞伎屋,李維能夠想到的,只有游女和藝伎了…… “該死的,誰不經過同意就找的游女……”李維起身,換上一身衣物,他要去找討鬼隊的人要個說法。 特別是那個坂田金時,昨晚來找過他,李維就感覺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叫著要學武藝的人出的餿主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