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副將微微發愣,好一會才回過神,命令幾名親衛將他重新抬起,送到了衙門。 片刻后。 郎中急匆匆的趕來,診治了半個時辰,開出藥方后,緩緩道: “侯爺的傷勢不重,每日按時服用藥湯,靜養三個月就好。” 副將聽見這話,一時間竟是不知該說些什么。 陛下派侯爺來就是想打仗的! 靜養三個月,還打個屁仗! 別人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侯爺倒好,還沒有出師就倒在了馬蹄底下。 “哎這可該如何是好。” 病榻前,幾名副將面面相覷,都能從彼此的眸子里看出無奈之色。 “事到如今,只能先固守城池,等侯爺恢復一些再說。” “也只有如此了。” 幾名副將商議片刻后,決定維持現狀。 于是。 接下來的幾天。 乾人準時準點的出現在景安城外,輪番上陣,從早罵到晚,幾乎沒有休息。 守城的士卒氣的咬牙切齒,三番兩次的請戰,卻被一一駁回。 只因將軍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城,更不得擅自迎敵! “陛下派侯爺來不是帶我們打仗嘛!為何還是固守城池!” “乾人已經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撒尿,侯爺還無動于衷!窩囊啊!” “老子寧愿出城跟他們拼命,也不想留在這受這個窩囊氣!” 無休止的謾罵。 讓守軍上下憋了一股悶氣,無處宣泄。 無論是千夫長、百夫長,還是普通士卒,看著城外耀武揚威的乾人,都只剩一個念頭——出城跟乾人拼了! 群情激奮之下。 幾十名千夫長聚集在了一起,前往景安府衙門,請纓出戰。 而衙門里。 趙平對此一無所知。 此時,他正躺在病榻上,看著手里的兵法,鉆研應當如何迎敵。 “乾人雖然有兵器上的優勢,但兵力遠弱于我大周,劍南道又是一片平原,只要抵擋住第一波攻擊,讓弓箭手靠近敵軍,輕而易舉就能將他們擊潰!” “問題在于,如何抵擋住第一波攻擊” 想到這,他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要是虎賁軍在,一輪沖鋒就能擊潰敵軍的陣型。 之后的事情就簡單很多,無非就是乘勝追擊,殲滅敵人的有生力量。 可是。 虎賁軍要承擔拱衛京師的重任,若非到了緊要關頭,陛下不可能放他們離開。 沒有重裝騎兵,僅僅依靠一萬人的輕騎,很難沖散敵人的陣型。 面對威力巨大的火炮,讓輕騎做先鋒,極有可能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思索良久。 趙平還是決定,讓步兵做先鋒。 將盾牌加厚,在一定的距離內,能夠抵擋住火槍的攻擊。 從二十萬大軍中挑選勇武之士,予以重傷,手持盾牌,頂在前面。 不出意外,應該也能擋住乾人的第一波攻擊。 雖然可能會付出一些代價,但跟最終的勝利比,不值一提。 一念至此。 趙平看向一旁的親衛,吩咐道:“請諸位將軍來此議事。” “是!侯爺!” 親衛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片刻后。 幾名副將和十幾名偏將來到衙門,看見躺在病榻上還握著兵書的趙平,面露動容。 “侯爺傷得如此之重,還不忘研讀兵書,召集我等議事,實在令人敬佩!” 趙平卻是一副風輕云澹的模樣,看向眾人,沉聲道:“多余的廢話,本將軍不愿多說,只說一句,陛下任命本將軍為大軍主將,只有一個目的,用最短的時間,將該死的乾人趕出大周!” 說到這,頓了頓,繼續道: “這幾日,本將軍臥病在床,一直在分析白起的火槍兵,以及他們所用的火器!” “在本將軍看來,火器只有隔著一定的距離才能發揮出威力,近身肉搏,與燒火棍無異!” “而白起的軍隊幾乎全部是由火槍兵構成,如此一來,只要能抗住第一波攻擊,沖到敵軍的跟前,輕而易舉就能取得勝利!” 幾名將軍聽見這話,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們很想說,這個道理誰都明白,關鍵在于,如何沖到敵軍的跟前。 趙平看見眾人的表情,知道他們心里想的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嚴肅,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我軍缺少戰馬,僅靠少量的騎兵,無法沖散敵軍的陣型,因而本將軍思來想去,還是要重用步兵!” 話音落下。 眾人全都露出了猶豫之色,心道:咱們手下的不是虎賁軍,是衛所的士卒! 這些家伙,面對敵人的槍炮,撐不了多久就會潰散。 指望他們沖到乾人的跟前,還不如指望乾人撤兵來的實在。 趙平并不是紙上談兵之人。 他曾經率領大軍,僅用一個月就攻占了雍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