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朝商皇帝哪受過這等委屈,氣的又一口污血從嘴里噴涌而出。他怒視著韓云卿,催動自己的真元一個暴起,拿出一把黃金長槍,向前一挑,飛沖而起,刺向韓云卿面門。 韓云卿此刻笑道: “這么虛還要和我打么?” 說罷,韓云卿蒼龍槍也拿在手中,一個健步消失在原地,兩人在大殿虛空之上,兩桿長槍拼殺在一起,好像兩方武將在比斗一般。 朝商皇帝雖說現(xiàn)在身體被侵蝕的相當(dāng)嚴(yán)重,但是他畢竟曾經(jīng)馳騁沙場,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底蘊(yùn)相當(dāng)?shù)呢S富,打起來比尋常的五品初期武者要厲害的多。 韓云卿點了點頭說道: “就這一身武藝和真元底蘊(yùn),能把楊天云按在地上摩擦了!” 朝商皇帝出手招招霸道,手里的金色長槍散發(fā)著帝危,韓云卿能感受到,這桿槍定是經(jīng)歷過一代又一代君王之手,沾染過每一任君王的皇氣。 然而韓云卿手里的蒼龍槍可是上古圣龍的嵴椎骨煉制而成,天下皇權(quán)出龍脈,天下龍脈也是圣龍羽化凝聚而成。 這蒼龍槍的龍威,反而是壓過了黃金長槍的帝威一籌。 韓云卿奇怪,就皇帝手里這把槍,能摒除萬邪,怎么朝商皇帝還能中了如此嚴(yán)重的邪術(shù)? 只見朝商皇帝每一招沒每一式都大開大合,道韻中透著一股殺伐士氣,韓云卿的槍道沒有這么大開大合,只有一股冷冽,穩(wěn)健,細(xì)節(jié)處見精妙的槍之道。 在朝商皇帝一系列不停的攻殺之中,韓云卿不慌不亂,每一次格擋反擊都破掉了朝商的力道,每一次攻擊與防御,都能卸掉一絲朝商皇帝的戾氣。 朝商皇帝的氣血畢竟虧空了許多,神魂也并不是最好的狀態(tài),幾十回合下來,五品金丹的朝商皇帝已經(jīng)開始渾身冒汗,氣喘吁吁了。 韓云卿立于虛空之中,看著朝商皇帝,笑著說道: “太弱了...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當(dāng)皇帝就是好,這么弱都能活這么久...” 韓云卿不停的嘲諷著這位皇帝,目的就一個,逼出他體內(nèi)的邪染之氣。 “呔! 住口!!你這山野腌臜! 看槍,霸王破天擊! ”怒不可遏的朝商皇帝,調(diào)用真元至最高,凝聚所有氣血于槍頭之上,一瞬間聽到彭的一聲!皇帝的金色長槍裹著雄渾的殺伐氣血之力轟向了韓云卿。 韓云卿在第一秒聽到皇帝喊出那武技的名稱的時候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也太中二了,還霸王破天擊!我還藍(lán)銀囚籠呢...” 沒做多余動作,韓云卿開啟神境通,又對自己施展竊者路徑的神通,隨即念動口訣: “竊者·影遁術(shù)” 他結(jié)合了各種速度型神通,將自己的速度開到最大,一瞬間躲開了朝商皇帝的這一記攻擊。” 韓云卿利用身法,一瞬抓住了從他身邊劃過的金色長槍,那股被污染了的氣血之力瞬間開始侵蝕韓云卿的身心,蘇凝雪突然驚呼道: “小心,他的氣血有邪染之力,不要碰觸!” 韓云卿看到蘇凝雪焦急的神情,心中一暖,回道: “沒事的,俺不怕的!” 侵入韓云卿身體那股氣血,在吞噬著韓云卿的神魂,韓云卿此刻與自己內(nèi)景之中,觀察著入侵而來的邪染之力,他觀看著這一團(tuán)黑紅色的人型生靈,緩緩的說道: “這里沒外人了,說吧,你是誰,入侵皇帝神識目的是什么?” 那片邪染之力并沒有答話,而是越來越猙獰,而后便突然對著韓云卿發(fā)難,韓云卿突然默念禪修神通: “七佛滅罪真言!離婆離婆帝...” 韓云卿默念著滅罪真言,頓時間一股梵音充斥內(nèi)徑之中,那股邪染之力如同遇到緊箍咒一樣,開始渾身抽搐,痛苦掙扎,韓云卿接著單手掐訣,立于胸前,繼續(xù)念誦道: “諸有漏識,于現(xiàn)法中,畢竟滅盡,故名寂滅!焚天寂滅真言!” 一瞬間,韓云卿的識海之中一股股花瓣飄散而出,瞬間化為一股罡風(fēng),焚天寂滅之力轟擊著那股邪染之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