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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你說的像模像樣的，難道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沒用。”

    “好難想象還有那么蠢的人。祭天？他們怎么不祭自己？這個世界，哪有神龍，神仙什么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幻想中。”

    劉珊珊走過來，見大家議論得正起勁，拍了拍手讓他們安靜下來：“既然病人都走了，你們也回家去吧。等通知上班。”

    陸小明突然說道：“住院部的病人都走了，急診跟其它科室還會有人來。全體放假，貌似不太好吧？”

    劉珊珊：“醫院會暫時關門。”

    都安排好了，陸小明也不好再說什么：“那我是不是可以回京都了？”

    好幾年沒回京都了，也不知道那邊現在變成什么樣了！

    劉珊珊覺得他想的特別好：“茜茜讓你留下，另外有事安排。”

    這次的事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陸小明也不例外，但想到陸茜從小就與眾不同，又覺得這事可能跟她有關。

    想到此，陸小明立馬去找陸茜，把她拉到一旁，小聲問道：“茜茜，你到底是什么人？從小我就知道你不見到，但爺爺奶奶不許我亂說，只好一直憋在心里。”

    陸茜拍開他的手：“我覺得憋在心里挺好的。你啊，好奇心不要太強，會害死你的。你只要知道我很厲害就成了。”

    陸小明拉住陸茜，脫口而出：“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

    陸茜啪的一下，打在陸小明肩膀上，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磨牙：“你才是東西。姑奶奶是人，不是東西。”

    陸小明自打嘴巴：“在不好意思，嘴瓢，說錯了。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說你傻不傻，我當然是陸家人。小明同志，別問了，問也不會告訴你，想知道，等你哪天死了，自然就知道了。”

    從這番話中，便能聽出陸茜的身份不簡單，但陸小明猜不準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陸小明想著陸茜六歲之前的事，那個時候傻傻的，蠢蠢的，還是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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